邊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夜還很長,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陪他繼續站在走廊裡耗下去並不屬於我今晚的規劃。
於是我將那蛋糕盒子重新掛回到門的掛鉤上,轉身回了我的房間。
總歸我的報答已經送到,那蛋糕怎麼處理都隨他。
扔了也行。
其實我晚上沒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夜很漫長也很無聊,白天睡得多的弊端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李郵似乎也是睡不著,在微信上跑來約我明天去滑雪。
我總不能一直沉浸在這種有些憂傷的情緒裡,喜歡就喜歡了愛就愛了,我該活得灑脫些。
我答應了他。
作息混亂的後果是直到天將亮不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著,兩個小時後我又醒來,去赴李郵滑雪場的邀約。
一出門又碰上秦照庭。
他是什麼死了還有沒完成的遺願的孤魂野鬼嗎,天天都要找尋機會附在我身上報仇?
我討厭他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面不改色地繼續向前走。
他就在我後面不到三米亦步亦趨地走著,而不是像昨天那樣要抓著我的手。
不上來發瘋嗎?
裝。
秦照庭跟在我後面進了電梯,等電梯門關上他終於裝不下去了,問我:“出去玩? ”
我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視線,隨即又低下了頭。
他看起來像很久都沒休息好的樣子,眼裡的血絲清晰可見。
很慶幸出門時我隨手抓了一頂鴨舌帽戴上,這樣除了面前的一片空地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全部與我無關。
我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
電梯安全抵達一樓,我走出去,即將走到民宿門口時,秦照庭都沒有動作。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關我事。
我與李郵約好了在滑雪場見面,但提前線上上下單的網約車遲到了,我只能先在民宿門口吹會兒冷風清醒清醒。
“去哪兒,我送你。”他又走到我身邊來。
說了我討厭他,他為什麼會聽不懂人講話,不懂的話也該好學些翻翻詞典吧。
我也佯裝聽不懂他說的話,低頭去看手機上最新一分鐘重新整理的熱搜。
“言知。”他又叫道。
不理他。
這種無視政策在今天無比奏效,許是秦照庭自己也覺得他這樣臉皮很厚也覺得尷尬,他沒堅持多久就走了。
我還是低估了他。
民宿外有露天停車場,秦照庭在雲南租的車就停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