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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和你一起來的吧?”
我一拍腦門:“他順路過來出差,恰好知道我買不到票把我一起捎過來。”
“別騙我了,小言,”姚阿姨說,“雲城和青城的距離,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開車。”
“……”我閉上眼睛,和那寓言故事的主人公一樣掩耳盜鈴。
姚阿姨繼續道:“他也總不能天天都來雲城出差。”
“也沒有天天……”我試圖在她言語的紕漏中狡辯幾句。
“那總不能那麼巧,每次你在時他都在。”
好像是這樣沒錯,還是要怪秦照庭,上次的重逢並不是我情願的。
姚阿姨:“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我們剛在一起不久,就是上次——”
“你先不要急著回答我。”姚阿姨卻打斷道,“我早就覺得奇怪,替福利院的院長聯絡轉院,為回來探望的孩子安排酒店,為什麼一個福利院的贊助人要做到這樣的程度,後來我終於想到了,可能是因為這個福利院裡有他在意的人。”
她說:“你也不要用上次見面才認識來搪塞我。”
“……”該不該誇讚一句呢,姚阿姨年近半百,卻思維敏捷到這種地步。
我舒了口氣,微微笑道:“不是上次見面,是再早一些時候我就和他認識了。”
“只是認識?”
“只是認識。”我攥住掌心,“後來覺得他人還不錯,就決定在一起試試。”
“之前是怕你們擔心,才沒有坦誠。”
理由編得像模像樣,姚阿姨不能不信。
“阮院長走後不久我就來到福利院工作,到現在也有十幾年了,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姚阿姨有些感慨,“站在長輩的角度,我只希望你慎重一些,是男是女全憑你的選擇,只要他對你,你對他,是真心的就好。”
我聽得出神:“我知道的。”
可是世界上哪來那麼多真心。
真要是捧著一顆真心到處奉獻,那下場就和我一樣。
姚阿姨揮揮手,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我卻站定沒動:“姚阿姨,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問。”
“是曉薇姐告訴你的嗎?”如果姚阿姨只是猜測,方才說話的口吻勢必不可能這麼肯定。
一定有些證據的。
物證想不到,人證我倒是能想到一個。
馮曉薇才在秦照庭面前吃了不痛快,是最有可能到姚阿姨面前“告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