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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日子。
要是落先生回來,發現餘暉消瘦了……斯科特感到無比擔憂。
餘暉鎖上房門,可辛默契地跳出來,抱起桌上的水壺大喝一口。
“元成的訊息說,京都暴動不是我們乾的,聯邦把這次恐怖襲擊的黑鍋甩在我們和‘邪惡組織’的頭上,真是可惡。”
餘暉拿了小魚乾犒勞它,可辛翻著肚皮,吃得香,“絨英怎麼樣?元成很擔心他。”
餘暉簡單把今天的全部過程描述一遍,可辛翻譯成資料,給元成傳遞過去。
“他為了一個木雕,差點把命賠進去?”
可辛表示震驚,絨英平時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竟然能為了一個木雕做到這種地步?
“嗯,是個小貓木雕,不是落霜送給他的那個。”
絨英今天拿的那個木雕明顯已經收藏多年,即使保養精心,表面仍然有所磨損,顯然是木雕的主人經常握在手裡導致的。
可辛嘆息一聲,“沒事就好,聽說出事,元成一整天坐立難安,聽說爆炸導致不少傷亡?”
“嗯,都是有身份的人,恐怕不能善了。”
這件事來得蹊蹺,都說自己沒動手,如果外界組織真的無辜,那就只剩一個答案:聯邦自導自演了這一齣戲碼。
為什麼呢?
難道他們不怕導致核心利益者離心倒戈?還是說,為了達成別的目的?那這招未免太惡毒,拿所有人的命賭一把。
餘暉抱著可辛,一人一貓睡在床上,總比餘暉一個人要好。
只要陷入黑暗,他就忍不住想念和擔心落霜的安危。
局勢越發緊張,大戰一觸即發,也不知道落霜的傷勢如何。
舊傷傷了身體,要是再添新傷,那可怎麼好。
他想著,可辛融合進了他的身體,短暫為他療傷。
次日清晨,餘暉吃著早飯,早間新聞正在播放昨日的爆炸事件。
果然把黑鍋扣在稞罕間諜和邪惡組織頭上,宣告這是一場足以撼動聯邦統治核心的惡性事件,將會給予嚴厲譴責。
這些都不算最重要的,餘暉聽到最後一句話:聯邦將即刻步入戰時準備,隨時對危害國家安全的組織進行有效打擊。
就是宣戰的意思。
餘暉捏著勺子,漫不經心地攪動溫補的粥。
“是不合胃口嗎?”
餘暉抬起頭,斯科特和廚師都探著頭望他。
“沒有,我,只是不太餓。”
斯科特同樣在聽新聞,明白餘暉是擔心落先生,全面開戰之後,這次的大戰必然比上次更慘烈。
斯科特和餘暉一樣整日懸心。
落先生不會有孩子,若是他出事,這裡所有的人都會被遣散,可能會被換到別的地方工作。
都是相處了十幾年的同事、同伴,和親人無異。
他們的感情、安危、前途,全部維繫在落先生一人身上。
雖然和落先生十幾年沒見面,但他們每一天都牽掛著他,沒有他,就沒有他們。
斯科特拍拍廚師的肩膀,示意他別太擔心,但他自己何嘗不心焦。
餘暉沉默地離開,絨英還在住院,他提了煲好的湯,先去看望他。
絨英恢復得很好,除了聲音還有點沙啞,身上的其他小傷口都結痂了。
“以後別這麼胡來,快把我嚇死。”
餘暉抽了紙給他擦臉上沾的湯汁,絨英還是和往常一樣嘻嘻哈哈,完全不把話聽進去。
拿他沒辦法。
“你要走了嗎?我一個人好悶。”
絨英抓著餘暉的胳膊,不讓他走。
餘暉不忍心,又陪了他幾個小時,等到他吃了午飯,被勒令午休,餘暉才得以脫身。
元成的替身不敢和絨英多相處,尤其是這個孩子已經開始懷疑他,他只能盡全力掩飾。
餘暉每天都能接到元成的問候,以及戰況播報。
聯邦的大軍壓境,三次小規模試探性作戰,沒有遇到落霜。
一次大規模侵佔式打擊,也沒有遇到落霜。
元成每日只休息兩個小時,其他時間都和戰士們時刻警惕。
餘暉有些擔心,落霜的身體狀況不好,勉強痊癒就奔赴前線,遲遲不上戰場是因為戰時安排,還是因為身體又出了問題?
元成知道他擔心,已經著手刺探訊息,但和落霜有關的資訊都是防了又防,實在打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