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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落霜好像也被他突然來這麼一下給整不會了。
嗯?
也不是給落霜的?
求婚求錯了?
有話直說嘛
老是叫人猜,猜錯了多尷尬。
落霜看著手上的戒指,停頓了很久,才緩緩把它拿下來,“軍區不允許戴戒指,我不想反覆穿戴。”
“嗯?所以呢?”
餘暉半邊身子都掛在他肩上,恨不得讓他趕緊說出自己的想法。
落霜把盒子裡的項鍊解開,傳進了戒指裡,交給餘暉。
餘暉明白了,小心翼翼地給他戴上。
落霜將戒指藏進了衣服裡。
餘暉還是不明白他的意圖,抱著他的肩膀,沉默地晃一晃,示意他不要賣關子了。
落霜垂著頭,戒指貼著面板,很冷,刺得心臟都縮了一下。
他沉默了很久才和餘暉對視。
“我不想束縛你,但我想被你束縛。”
【?作者有話說】
寶汁們,有什麼想看的小段子嗎?想加更個小番外(請大聲開麥)
◇ 【番外】熱和禁錮
【時間線:世界和平】
房間裡一片漆黑,落霜醒來時,雙手被柔軟的絹布束縛在床頭。
意識模糊,眼前更模糊,他的記憶停留在餘暉端給他一碗奶白色的湯。
那碗湯很鮮美,餘暉說是他親手煮的,味道格外好,落霜毫不猶豫地喝下,而後不省人事。
手腕上有淡淡的勒痕,月光如水,灑在床面上,他嘗試掙脫,沒有力氣,束縛不緊,但手法刁鑽,沒有外力幫助幾乎無法逃脫。
餘暉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做錯了什麼嗎?是他讓餘暉不高興了嗎?
類似的場景多年前就已經出現過,此時的境遇已經比當時好太多,落霜有很多時間思考原因,他等了很久,餘暉始終沒有回來。
房間裡的暖氣很足,他越來越熱,空氣都變得粘膩,令人呼吸不暢,汗珠順著臉側滑下,浸溼一小片布料。
“餘暉……?”
落霜嘗試呼喚他,他的眼睛看不清,神志格外模糊,太熱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看到了餘暉,他緩步走到床邊,似乎早就待在他身邊,或者根本沒有離開過。
“你不高興嗎……?”
落霜想知道自己哪裡讓餘暉不滿意,但他不說話,只是彎下腰,一點一點解開他的扣子。
他的手冰冷無比,在他高熱的身體上一寸一寸往下。
他的衣服散落,手指與他人十指緊扣,掌心很怕癢,餘暉很清楚他的弱點,並時不時搔動。
空氣實在太熱了,只有餘暉是冷的,他的吻,他的觸碰,都冷得讓人舒適。
這樣的禁錮,他很熟悉,也不抗拒,只要餘暉高興就好。
他再次問道:“你不高興嗎……?我做錯了嗎?”
他的嘴巴被人堵住,他很熱、很渴,手被人重重地按在床上,可他體會不到被掠奪的屈辱,感受不到被冒犯到不安。
他是喜歡的。
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掌控,被人完全捏在手心、或者說捧在手心,與其說他在被掠奪,不如說是餘暉完全奉獻給了他。
他的腳是自由的,能隨意踩在餘暉腿上,周圍的一切都好模糊,他開始分不清這是過去還是現在。
那段漆黑的日子,除了餘暉和醫療,他只感受得到恐懼和逃避,意識模糊間,他想起自己傷過餘暉很多次。
所以餘暉生氣了嗎?
冰冷的手在他腰際遊弋,感受不到情緒波動和愛慾狂潮,只有被安撫、被試探。
“別……往下……”
身上的人停頓了很久,難道是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不要還是要?落霜沒有解釋的能力,單是抵抗熱度就很困難。
“落霜……?落霜?”
他睜大了眼睛,卻依然看不清眼前的人,餘暉在叫他,可他聽不清也看不見,眼前人真的是餘暉嗎?
他恍惚了很久,周圍突然亮起來,他眯著眼睛,終於看清了……餘暉擔憂地抱著他,“可算醒了。”
落霜看著手背上的針管,再看看餘暉,“我……怎麼了?”
餘暉摸摸他的額頭,臉上讀出擔憂更加具象化:“完蛋了,燒成傻子了?”
落霜眨眨眼,眼睛好酸,往餘暉懷裡一趴,再次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