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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它,對不渝擠眉弄眼,“我就從來沒有弄傷過我的暉。”
不渝:“……”
餘暉隨身常備止血貼,處理完傷口、弄好床鋪、擦完桌子、掃完地,旁邊兩隻靈獸時而鬥嘴時而玩鬧,氛圍詭異又和諧。
饅頭涼了,可辛和不渝一貓一口,在桌子上排排趴,吃得很香,餘暉給落霜蓋好被子,順手在他全身摸了一圈,確保他沒有磕到碰到。
“暉,快來吃,不然我們忍不住吃完了。”可辛從不渝那邊偷了一塊,吃得興味盎然……
餘暉不忍直視,悄悄嘆氣,饅頭入口清甜,這些時日顛沛流離,哪裡有機會過這樣安逸的日子,此時一口將綿軟如雲的饅頭吞到肚子裡才有了實感。
他看向床上昏睡的人,即使在最為破敗的房子裡,也只感到安心。
可辛才吃了幾口,突然跳到一邊,把不渝驚得連跳三下給它騰了位置,可辛取出卷軸,資料顯示是元成的來信。
“真是痛快,那群人可算知道慌了,哼,我看要是這個時候聯邦突襲,能給他們嚇得屁滾尿流,一群吃乾飯的蠢貨,”可辛罵了幾句,將元成傳來的小盒子遞給餘暉,“他給你們準備的藥,以備不虞。”
不渝的耳朵動了動,最後只是彈彈可辛的腦門。
餘暉抱著盒子,這些年,如果不是元成,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度過那些歲月……如今他闖下那麼多禍事,任性妄為,也只有元成還肯護著他。
餘暉垂下眼,希望……一切能快點變好……別再這樣熬著了。
可辛休息好了,不用人使喚,拍拍胸脯,舔舔嘴巴,一頭扎進落霜懷裡,輕車熟路地進行融合。
床上鋪得綿軟,不渝窩在床頭打了個哈欠,奔波一整天,可算是安靜下來了。
餘暉鑽進被窩,時刻把落霜護在懷裡,這屋子四面漏風,千萬不能冷著落霜,萬一來個流民,他也能立刻保護他。
餘暉低頭輕吻他的眉心,不知落霜是否沉在過去的夢中,此時他羨慕那些安逸的過往,也當下珍視來之不易的安寧。
深夜,他們都睡得很熟,餘暉被身邊人熱醒,“落霜……?”
他試探了他額頭的溫度,沒有發燒,可他身上很燙!
可辛只是打了個盹,竟疏忽了他體內蘊藏的能量,它揉揉眼睛,安撫道:“沒事,別擔心,發熱是好事,說不定快醒了。”
只要有能量波動,落霜就有康復的希望,餘暉明白這個道理,關心則亂,他依然心慌,時不時將手凍冷了幫落霜降溫。
他正摸著落霜的心口,掌下的人突然動了一下,餘暉驚詫抬頭,卻正好對上落霜惺忪的眼眸。
“落霜!?你醒了……”他將聲音壓低到沙啞,透著沙礫質感,卻壓不住洶湧的情,“你可算醒了……”
餘暉摸著他汗溼的發,卻被對方握住了手腕,落霜沉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眼裡滿是冷漠和警惕。
“落霜……?”
餘暉不明所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落霜的視線短暫看了一眼他的手,之後冷靜警惕地盯著餘暉的臉。
他的眼裡無悲無喜,比他們初遇時還要冷漠。
餘暉隱約猜到落霜現在可能……可能……不認識他了……
他下意識露出笑,而後又僵硬地轉過頭,心中閃過一絲慶幸,後調只剩淒涼。
挺好的……如果落霜不認識他,不記得他們的過往,就不會那麼痛苦地想要去死,不會那麼決絕地離開……
沒有那些過往,落霜還是那個萬人之上的驕矜之人。
而他……做下那些卑鄙之事,此後也能自欺欺人,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假裝自己只是落霜的朋友。
這一次……他們不再是夫夫。
【?作者有話說】
過一段安逸的小時光
◇ 傻蛋糕叫哥哥
餘暉慶幸晚上剩了一個小饅頭,落霜醒來還能吃兩?楓口,但這饅頭到了夜晚就變成了板磚,硬得能硌掉大牙。
落霜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忙前忙後,腦海裡想不起來和他有關的任何過往,同樣,他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了。
床頭趴著兩隻貓,一隻黑一隻白,一左一右悠哉地搖著尾巴,兩雙晶亮的眸子好奇地盯著他,落霜移開視線,環顧著破敗的屋子,漏風的牆吹著冷風,身上好疼。
落霜垂下頭,身上的衣服很粗糙,打著三塊麻布補丁,磨著面板髮癢,他……是誰?眼前人是誰?這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