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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發現了
鏡子裡的人滿臉通紅,落霜選擇逃避,背過身,不再看。
餘暉簡直不敢相信,之前落霜不是說他不喜歡吃糖嗎?
怎麼揹著他,偷偷摸摸地,跟個小老鼠一樣,把全部糖果全部吃光。
還吃得蛀牙了
太魔幻。
原來你是這樣口是心非的落霜。
“落霜真的是你吃的嗎?”
“”
落霜只想保持沉默,在開庭之前,他不會說一句話。
餘暉表示,開庭的時候帶上你的小破牙。
“落霜,我不是怪你,只是想知道,真的是你吃的嗎?”
千萬別是招老鼠了。
衛生間裡的人還是保持沉默,餘暉耐心地等了很久,終於聽見一聲:“嗯”
聲音悶悶的,透露著某人的心虛。
餘暉笑著哄他:“好啦,沒事的,蛀牙就蛀牙唄你先出來,我真的不怪你。”
落霜敷著冰袋,開了一條門縫,露出一隻眼睛,悄悄看了餘暉一眼。
餘暉真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冷漠地想道:應該親死他的。
【?作者有話說】
落霜日記:一開始只是想吃一顆而已。
◇ 他是一個牙疼的小蛋糕
“你先出來,沒事的,吃了就吃了,牙牙去醫院弄一下就好了。”
“對不起,我不該偷你的糖。”
落霜捏著冰袋,倒黴孩子垂著腦袋,似乎在等待被罰。
餘暉哪裡捨得,大方一笑,“我們都結婚了,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你想吃就吃,哪裡是偷呢?”
他拍拍落霜的肩膀,給他理順肩上的褶皺,落霜有些低燒,身上很暖和,手一搭上去就捨不得拿開。
“嗯你原諒我了?”
“我從始至終就沒責備你呀。”
餘暉好笑地抱住他,他從來沒有想到落霜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竟然會擔心他為了幾顆糖懲罰他?
落霜沒有解釋,因為上次被張琛發現偷吃糖,報告上交了軍部,所有甜食都被禁止,若不是他自己存了一些,還有餘暉之前買回來的糖,他是真的沒糖吃。
他病懨懨地回到床上,折騰了這麼久,倒是困了。
餘暉這次光明正大地抱著他,為了避免壓到他的傷口,他側著身子,只是將手搭在他的胸口。
今晚已經是前所未有地親近,他不貪心。
另一邊,元成和絨英吵了一架,一個人坐單人沙發,一個人跪坐在地,半趴在茶几上。
“別繼續任性了,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我也很難過,能不能讓我喘口氣呢?”
“我沒有闖禍。”
絨英背對著他,手裡捏著一個小鴨子,偶爾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元成聽了就很煩躁,“絨英”
他和絨月結婚那麼多年,絨英是他們一手養大,他是把絨英當親弟弟的。
絨月不在了,絨英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元成真的很累。
“像以前一樣乖乖上學、吃飯,好不好?”
絨英打斷了他的話,“哥,如果她不是姐姐,是妹妹,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什麼?”
元成一時沒有轉過彎,什麼姐姐妹妹?
絨英沒有解釋,他轉過頭,始終是笑著的,“如果我是她的哥哥,她就不用死了。”
元成眉頭緊皺,掩蓋住眼裡的隱痛,只能靠深呼吸保持語調平靜:“聽話,別想這些,絨月她不會希望你繼續消沉下去的。”
絨英抱著胳膊,小半張臉都埋在臂彎裡,聲音很悶,“我就是覺得該死的那個人,應該是我。”
他低聲笑著,眼淚滑進毛衣裡,他閉上眼,淚水浸溼了睫毛。
元成塌下了一向挺拔的背,指甲掐進肉裡,將指腹蹂躪得鮮血淋漓。
他坐到他身邊,攬著他的肩膀,輕聲開解:“絨英,沒有誰應該死、誰不應該死,你是絨月最愛、最掛心的人,好好生活——帶著絨月的那一份,好嗎?”
“我做不到”
“會過去的。”
絨英睡下之後,元成回到客房,展開地圖,沒有做任何批註,在腦海裡模擬上一次突襲的狀態。
他們藉助“邪教”的力量,打壓了聯邦的威信、殲滅武警隊,震懾聯邦,這還遠遠不夠。
必須要聯合其他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