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山神（三）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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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們可是錯過了世界上最偉大的女巫為你們做主，是最偉大的女巫！可不是隨隨便便女巫，世界上最偉大的女巫可是隻有一個……”
“那個……女巫大人。”一道微小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洛蘭的話驟然一停，唰蹦到石頭上，“是誰在叫我，還叫我女巫大人~”
阿翠的呼吸一滯。
洛蘭開心地在石頭上轉圈圈，“哈哈……不用那麼客氣了……哈哈，叫我世界上最偉大的女巫就好。”
這個稱呼好像更羞恥，阿翠如是想到。
“是你在叫我對嗎？翠玉？”洛蘭把頭伸到阿翠的面前。
“不……”突然後悔了怎麼辦……等等，阿翠一愣，她怎麼知道我叫什麼？不過很快她釋然一笑，也是，她出現時天空的那副異相，自然是說明她有本事，不過她真的靠譜嗎？
“……是我，我能許願帶走她們嗎？”似乎又意識到了什麼，阿翠連忙補充道：“不是帶她們回家，是我想帶她們四處看看，然後和她們一起……落葉歸根，我不想那麼早回到家……”
後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心裡面的想法卻越來越堅定，她不知道先前救她的道長會怎麼想，或許可能覺得她犯了什麼一事不煩二主之類的忌諱，但有希望，她還是想要試一試。
那個道長哪裡她不敢說，但在這個孩子面前，她不知怎地鼓起一股勇氣，那些姑娘……那些和她差不多年紀大的姑娘……雖然沒有她那麼幸運，但她希望她們可以陪她一起去看看更美的河山，不在侷限於那個小小的村裡。
阿翠閉了閉眼，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想，或許她們的想法是一樣的，被送出去的姑娘，在村子裡也是不被愛著的，所以……我想我們可以一同……
“當然可以了！”
雀躍的聲音打斷了翠玉的思緒，她的睫毛輕顫，“那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洛蘭笑了笑，“真奇怪，你們總會問這樣的問題，女巫是來拯救你們的，怎麼會需要代價呢？而且你不也是一樣的心思嗎？如果有代價的話……那就像我一樣，拯救下一個女孩吧。”
明亮的紫光出現在她的指尖，在這漆黑的夜裡，像是一顆小星星。
星星輕點她的眉心，“我將賜予你和她們溝通的能力，賜予她們再也不能被禁錮的自由，並且把你的想法帶給她們。”
阿翠的眼睛張得很大，像是要把這一幕狠狠地印在她的心裡，埋藏在她的記憶最深處，但就算是她如此這般努力，眼眶裡面的淚水還是讓面前人的身影有所模糊。
我想看清，我想一輩子記住，記住他們兩個，阿翠在心裡撕心裂肺地呼喊道。
似是感受到他的想法，女巫輕笑了一下，“既然這樣……那我就再賜予你看清一切的眼睛和永遠不會模糊的記憶吧。”
這句話說完之後，阿翠感覺她視野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但緊接著變困頓起來，身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她聽到女巫說：“好好睡一覺吧，好好接受這股能量，醒來……你的願望就都實現了。”
阿翠閉上眼睛，一股能量託舉著她躺在地上，她的嘴角微微笑著，像是在做一場美夢。
洛蘭滿意地看著這個結果，她就說，女巫是不會出錯的，尤其是她還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女巫。
在一旁默默觀看地沈浮光冷不丁出聲，“你把能量給了她，那你收穫了什麼？”
洛蘭莫名，“我當然是什麼都不收穫了。”
沈浮光沒有理會她的回答，自問自答道：“是她的信仰嗎？但現世的神明也沒有這麼慷慨的，而且……你怎麼保證借了能量就會有信仰呢？”
洛蘭跺跺腳，“我都說了我不要回報，世界上最偉大的女巫就是這麼慷慨，他們這麼微薄的信仰對我有什麼作用，還不如我給他們的能量，不過……”
說著她哼了一下，抬眼看著沈浮光，“能召喚我的人都是心地善良陷入絕境之人，說吧，你的願望是什麼？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沈浮光微妙地頓了片刻，對她那心地善良陷入絕境的評價不可置否，“我的願望……大概就是世界和平吧。”
洛蘭：“……”
洛蘭微笑道：“……你看我像不像世界和平。”
啊啊啊微笑微笑微笑，氣死我了！
沈浮光巧妙地迴避了視線，原來之前她氣人的感覺是這麼爽。
“如果不能實現的話，那我也沒什麼願望，啊不過這實在是讓人難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