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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皓月耳邊語重心長地道,邊說邊往舒流螢剛才站的地方望了一眼,心跳依然沒有回到正常節拍上。
出奇憤怒的舒皓月卻不聽他解釋,在確認兒子脫險並不會再掉頭回來,他身上驟然呼嘯出萬千劍芒,每一縷都蘊含著可怕力道,將他身周的空間切割得支離破碎。
若非青年鬆手得快,險些當場被他開膛破肚。
“安若之!”舒皓月面露怒容,眸底劍氣縱橫,整個人宛如化為一柄劍,凜然氣勢即便內蘊不發,亦有驚人的壓迫感,“來戰個痛!”
“等等等……我封印還沒解開!哎喲……”
沒有讓青年把話說完,舒皓月閃身逼近,周身飛旋的劍氣猛然撕碎他身上那套看著就往死裡貴的唐裝。不等他為自己“被爆衣”而發表什麼感想,舒皓月伸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揍。
聽著身後噼裡啪啦的抽打聲和不絕於耳的慘叫聲,趙墨深表同情地輕嘆三聲,而後頭也不回地屈指彈出隔音結界,便權當無事發生地翻開書本,專心閱讀。
於是,當舒流螢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怒氣衝衝過去開門時,就看到舒皓月押著一個鼻青臉腫得看不清五官的青年殺氣騰騰地朝自己走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認錯了人,這個活像押送重犯的捕快大哥的傢伙根本不是他那面癱老爹。
然而普通人長不出這種只能存在於小說和漫畫中的相貌,所以,他是貨真價實的舒皓月,而不是二樓房號為250的逗比片.警。
舒流螢縱有天大的怒氣,看到面前這一幕,也被無語和荒謬取代。
匆匆上樓的舒皓月見他站在門邊,眉宇間濃烈的寒意消解成和煦春風,雖然神色不變,但自他出現起便瀰漫於空氣中的壓迫力已消散大半。
事實上,如果不是舒流螢曾說過不喜歡他身上的冷氣,此時他所在的地方應該有冰霜覆蓋,氣溫直降至少五十度。
不是誇張的玩笑,是真切發生過的事實。
“怎麼回事?”望著兩人走到自己身前,舒流螢雙手抱肩,下頷一揚,口氣不太好地問道。
被舒皓月擰著雙手動彈不得的人聞言,雙眸淚汪汪地亮了起來,抻長脖子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可惜臉太腫,脖子上一圈淤痕還傷到了聲帶,他說的什麼根本沒人聽得清楚。
這時,趙墨從舒皓月身後探出頭來,微微笑道:“我們先進去再說行嗎?這裡,不太方便。”
說著,他的目光在那個鼻青臉腫的人身上轉了幾圈,舒流螢這才發現那人外衣被撕扯成條狀,可憐兮兮地掛在身上,只留一件中衣和……褲衩蔽體。襯著他慘不忍睹的臉,實在是十分有礙觀瞻。
難以剋制嫌棄的表情,舒流螢一手捂臉一手招了招:“進來說進來說。”
要真讓他們仨在樓道口裡把事給自己說清楚,明天標題為“三棟1018那個小子好像犯事兒被抓了他同夥的便衣.警.察找上門去了”的小道訊息就會傳遍整個小區,他毫不懷疑那幫上了年紀的老爺子老太太的八卦之心。
拿出買床上用品時店家送的兩雙流氓兔拖鞋給趙墨和舒皓月穿上,舒流螢瞥了眼巴巴瞅著自己的人一眼,嘆了口氣,撈起沙發上的薄毯披到他身上。
他沒有別的意思,單純覺得這人光著兩條大白腿的樣子辣眼睛。不過舒皓月顯然不這麼認為,從他不著痕跡地用力碾了那人大腳趾的舉動便看得出來。
一露面居然就得到了他家現在還沒給自己個好臉的寶貝兒子的優待,果然剛才就該揍死他!
“坐吧。”舒流螢徑自坐下,然後指指自己對面的長沙發,“按理說現在我應該問你們要不要喝點什麼,但我不喜歡飲料,而且家裡開水剛好喝完了,所以省略這一步驟,直接進入正題好了。”
趙墨默默坐到地毯上,舒皓月則大刺刺佔據了整張沙發,並把被揍得不輕的人踩在腳下,一副黑.道.大佬的模樣。
“剛才你遇到的那條銀蛇,”出乎意料的,負責解釋的居然是平時一句話能憋半天的舒皓月,而且上來便點到舒流螢最想知道的事,“就是這傢伙以‘考驗’為名指使去找你麻煩的。”
舒流螢聞言,先是挑眉以示訝異,繼而沉著臉盯住那個被一隻白皙腳掌踩得動彈不得的人,食指驀然金光大漲,浩然劍勢在房中迴盪出長吟清嘯。
他向系統兌換使用權的劍意力量還未用盡。
一想到這傢伙就是害自己不得不賠上全部身家提前兌換獎勵使用權的人,舒流螢就恨不得拿劍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