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檸檬汁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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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裝純情小男生呢?你談的戀愛一個手都數不過來。”
李湛也覺得冤枉:“怎麼數不過來,五個這不是剛好一個手嗎?不過,嘿嘿,馬上一個手就要數不過來了,哥們兒要迎來第六春了。”
沈清越聽著聽著,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畢竟李湛嘴裡的“第六春”就是他沈清越的初戀。
同一個女孩,同一個“炎炎”。
見大家都期待地看著他,想聽聽他的故事,沈清越只好挑挑揀揀選些記憶碎片拿出來分享,他摘下墨鏡,淡淡地說道:“額,青梅竹馬?好像也不算,反正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小學同學。不過是長大之後自然而然在一起的。”
“我去,你小子行啊。”李湛雙眼放光,看向身旁的江潮和前座的陶秋月說道:“我跟清越當舍友這段時間,我可以保證清越的感情生活絕對純淨,我之前還以為像清越這種又帥、成績又好、又多金的,手機裡打底兒得有十個八個的小妹妹天天聯絡著才對,但是,真沒有。”
李湛這話說的誠懇:“我還以為我們清越屬於那種禁慾系,壓根對女的不感興趣呢。”接下來,他話鋒一轉,“沒想到這小子不是不感興趣,而是已經快人一步了啊,都青梅竹馬上了,小學同學什麼概念,我小學的時候還在哭著練習大腿不知荷爾蒙為何物呢。”
陶秋月打斷了李湛:“你別打岔,我們這都等著聽呢。”
江潮也看著沈清越:“嘿嘿,有意思,再細節點唄。”
沈清越自知這是被架起來了,偏偏離北京游泳隊還有十分鐘的車程,不說都不行。
“你們想知道什麼?”沈清越以不變應萬變,準備敷衍地回答他們幾個問題就矇混過關。
“為什麼分的手啊?”
“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孩?”
江潮和陶秋月異口同聲地問道,江潮關心如此優秀的沈清越為什麼會分手,而陶秋月好像對他的初戀非常好奇。
江潮的問題太尖銳了,讓沈清越不由自主地想起4年前那個冬日午後。
17歲的夏炎炎扎著高馬尾站在一棵香椿樹下,面無表情地對他說,她不喜歡他了,要分手。隨後留下一些不痛不癢地場面話和祝福語,轉頭就把他留在了原地。
夏炎炎一次頭都沒有回,沈清越站在枯寂的樹下,第一次感覺到北京深冬的難捱。
李湛還在好奇且八卦地等著他的回答,在他的面前,沈清越不允許自己把夏炎炎不喜歡他這個事實給說出來。
沈清越定了定神,準備只回答陶秋月的問題。
“她長得很漂亮,眼睛大大的,小臉圓圓的,笑起來甜甜的,說話聲音也可可愛愛。”沈清越自己都沒發現他說起夏炎炎時語氣都溫柔了三分,“不過這些跟她的性格相比,都不算什麼。雖然她看起來沒心沒肺、嘻嘻哈哈,但她絕對是我見過最有毅力和勇氣的人,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能擊潰她,她永遠能笑著面對一切的困難。”
眾人都敏銳地察覺到了沈清越態度的轉變,尤其是他說起初戀女友時語氣中的眷戀是騙不了人的。
“嘶......”李湛摸了摸下巴,認真地對江潮說道,“江隊,以我這個區區5次的戀愛經歷來看,沈清越絕對是還喜歡那個女孩。”
“等等,我去,我才想明白!既然你還喜歡她,也就是說當初分手你也是被甩的那個了?”江潮像有了重大發現似的說道。
沈清越難以自抑地苦澀一笑,眼底閃過一絲自嘲的情緒,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解釋。
還能解釋什麼呢,夏炎炎都當著自己的面加了李湛的微信,還答應他到家就回他的訊息,而且還真的回他的訊息了。
江潮看出沈清越這是在預設李湛說的話了,也嘆了口氣,拍了拍沈清越的肩膀,語氣沉重地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陶秋月說不上來此刻的感受,只覺得有誰把她的心放在了檸檬汁裡泡了似的酸溜溜的,聲音也難以抑制地帶著酸溜溜的口氣:“就是,她都甩了你了,不值得你惦記這麼久,江隊說得對,天涯何處無芳草。”
今天真不該揭別人傷疤,江潮有些自責怎麼就開啟這個話題了呢,為了緩解傷感的氣氛,他拍拍沈清越,語調也變得混不吝起來:“就是,別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看咱們小師妹就挺不錯的,而且也是活潑可愛嘻嘻哈哈的性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