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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林曉可是沒有準備,金刀這種投降告饒,實在是超出了林曉的想象。要知道林曉的遁光自從修煉了太清有無形神光之後,就在琢磨著將縱地金光法融合在內,雖然一時半會兒沒有什麼頭緒,但運用太清神光的時候,遁光的速度可是增加了不少。就在金刀散了周身護體真氣的時候,林曉的第三巴掌已經舉了起來,金刀要是稍微慢一點兒,這一巴掌就要糊下去了。沒錯是糊,因為這一巴掌目標是金刀的面門。
於是現場就是這樣一種情況,林曉糊下來的巴掌就停留在金刀臉前只有五六分的地方,還好金刀告饒的時候沒有低頭,否則正好把自己的臉送到林曉的巴掌下。現在的金刀則是張著兩手,腦袋略向後仰(躲巴掌呢),眼睛裡滿是驚惶地盯著林曉的手;而林曉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金刀,身體卻懸在金刀上方的半空中。
無奈之下,林曉也只好放下手,但是沒忘了先給金刀身上加上一個符印,這是林曉從鎮嶽地靈鼎上學到的,沒有別的,就是一個與鎮壓相關的符印,還是最簡單的那種。不是林曉不想用更高階的,而是林曉到現在為止,雖然是學會並且悟透了大多數的符印,但是施展不了——這種前古神文構成的符印,沒有天仙境界以上的道行,即使法力再高,也是施展不了的。
其實地仙巔峰雖然只與天仙有一線之隔,也不乏地仙巔峰戰勝天仙的戰例(在封神時代最常見,甚至大羅金仙都可能被地仙斬落馬下),但從法力的角度來說,地仙的法力就好比是水蒸氣,而天仙則是水,那麼金仙就是超臨界水,而太乙則是冰,大羅就已經超出了水的範疇,是屬於另一種狀態了。
所以林曉才無法順利地將鎮嶽地靈鼎上絕大多數的符印順利施展出來,只有最簡單的幾個符印,因為基礎,所以勉強能行,像現在林曉用於禁錮金刀的就是最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個符印了。但是就是這個最簡單的符印,就已經另金刀無法動彈,就連元神運轉起來,都變得十分的晦澀。
此時的金刀是基慶幸,又懊惱,還連帶著三分酸楚憋屈,真是一時間千百種滋味湧上心頭。這麼多年以來,金刀雖然也是磕磕絆絆,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連續兩天折在同一個人手裡,而且兩次都沒看到人家認認真真地對待。沒錯,金刀此時已經反應過來了,很明顯剛才自己在捱揍之前,被人家當成了煉劍的陪練了,而且當人家覺得沒有進步之後,才開始稍微發力,而自己也實在是不爭氣,連個反應都沒有,就一口氣捱了兩個嘴巴子。
要不是金刀此時已經被林曉的一道符印禁錮,真想對林曉說:“道友,咱能不能打人不打臉啊?”
估計後世嵩山二老白古逸和朱梅喜歡運用無形劍遁,再以玄功大手打人,可能就是跟林曉學的。就連後來的峨嵋三代弟子裡的小癩尼等人,也在這方面繼承了林曉的衣缽。不過說回來,運用玄功大手,無視敵人的護身真氣和法寶,貼身來一下,打得敵人直欲吐血,甚至直接打臉,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啦!
禁錮了金刀之後,林曉又犯愁了,林曉實在是不好處置這個投降告饒的金刀,放了吧,回頭又來搗亂怎麼辦?不放,看金刀這身駁雜的真元,林曉是真心的看不上。就算是金刀肯發心魔大誓,但是旁門左道有無數種應對手段,林曉是不敢盡信,但是現在也就是這一種方式可以選擇。
“那個誰,你既然投降,貧道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也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是……”說到這裡,林曉停下了,實在是逼人發誓這種事情,林曉不好說出口啊:現代社會生活久了,沒有改過來的習慣,讓林曉對這種話,總是感覺說不出口,“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林曉一貫的做人準則,但是不適應蜀山世界這種仙魔橫行的世界,可林曉就是沒改過來。
雖說君子可欺之誼方,但金刀不敢吶,現在的金刀可是“人為刀俎,吾為魚肉”,聽到林曉話說一半停了下來,還以為林曉要改變主意,趕緊用眼睛示意:拼命地眨眼。意思只有一個,只要您老願意放了小人,別說發誓,就連跪舔,小人都願意啊。
可是林曉看不明白,心道“這廝拼命眨眼睛幹嘛?難道是眼睛有毛病?”不過轉頭一想,林曉也樂了,看來是這道符印的禁錮威能太強,這金刀連嘴都動不了了。當下哈哈一笑,乾脆解除了符印。林曉現在可是不怕金刀反覆,林曉覺得就像金刀這樣的人,能投降一次,就能投降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既然投降了,就說明金刀這廝已經放棄了抵抗,對於這種人,不僅不用擔心他暴起發難,就連逃跑都不用擔心;而且即使逃走,難道就沒有下一次遭遇嗎?到那時可是連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