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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盤,訊號太容易被幹擾,不能精準定位,但手銬上施加的術法連著施術人的靈魂,只要他們敢破解術法,施術人可以立刻瞬移到他們面前。

如果他們不打算戴著手銬四處亂竄,最有可能也最應該做什麼?

方棋沉聲道:“滅口。”

寅遲自不用說,被那人覬覦了二十年之久,甚至他的出生都可能在那人的謀算當中,對他來說,寅遲現在就是送到他嘴邊的一塊肥肉。

至於自己,鬼差的身份註定了他們立場相悖,不能善了。

方棋原地靜了兩秒,走向山間梯道:“走吧。”

寅遲看著他乾脆利落的動作,微微挑了下眉,也跟了上去。

陰天沒有下雨,梯道上還是乾燥的,只是霧氣太濃,拂過臉上的空氣總給人一種溼潤的觸感,方棋頓住了腳步,用手背蹭了一下臉……什麼都沒有。

他抬頭看了看一眼望不到頭的梯道,心裡琢磨著這麼一座除了觀光和鍛鍊身體之外什麼用都沒有的山,既不能斂陰也不能聚煞,那縮頭龜把陣法布在這裡幹什麼?

正想著,上空的霧氣忽然從中間散開,不到兩米寬的梯道從他能見的最遠的位置,突然像被什麼吞沒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朝他們所在的位置俯壓下來,方棋瞳孔微縮,迅速抬手,濃黑的陰氣和上方不明的某種東西碰撞,卻沒有擊中的實感。

方棋眉頭一擰,一翻手將陰氣揮散:“什麼東……”

脫口而出的話未落音先頓住了。

前方梯道還是剛剛那條梯道,身後卻彷彿少了點什麼,察覺不到腳步聲的瞬間,方棋猛的回頭。

他們距離山腳已經有了一段距離,身後的景色未變,濃霧間一條梯道伸展至山腳,連著淡藍色的湖泊,可本該第一時間回應他,只落後了他半步的某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蹤影。

……

幻陣

晴水湖中心的山, 叫做望湖山,山頂有一座茶樓,以前叫做狀元樓, 前幾年下了一場雷雨,落下的一道雷剛好劈在書著“狀元樓”三個字的牌匾上, 把“狀”字劈沒了, 就剩下了兩個字, 也沒人修。

此時在“元樓”的牌匾底下,最近的一處觀景臺前,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石臺前,憑欄遠望,鬱鬱蔥蔥的樹林下, 是隱藏在霧氣朦朧中的湖泊。

對坐的兩人中其中一人手上戴著一副別緻的銀手鐲, 臉上掛著被算計的惱怒,他看著對面的人說:“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這人正是姚思宇。

他被寅遲施在手銬上的術法封住了靈力,身在看守所也沒辦法正常通訊, 別無他法, 只能動用了這個應急用的傳送法陣。

他以為手銬上的術法就只是限制了他的靈力, 僅此而已。

他忌憚寅遲不敢貿然解術,戴著手銬便離開了看守所, 到了這邊打算用強制破壞這副手銬時他才發現, 這手銬取不下來。

他居然被擺了一道!

而坐在姚思宇對面的人,沒指責他的疏忽, 那人望向山下的目光沉靜, 一身青灰色的著裝,輕熟又沉穩, 他抬手烹茶,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超凡脫俗的儒雅,好似塵世的紛擾與他毫無干係。

他煮了一杯茶遞到姚思宇面前,說:“不是你的問題,就算沒有這副手銬,他們也還會有別的辦法,被跟蹤是意料之中的,我不會讓你一直待在看守所裡……傷口還疼麼?”

狀似隨意的一句詢問,姚思宇卻怔了怔,惱怒的神色瞬間被觸動取代,他低頭看了眼畫陣時被自己咬破的手指,搖了搖頭說:“沒事。”

那人又“嗯”了一聲,好似真的只是自然而然發自內心地關心了一下,又繼續轉頭看向山下。

他們所在的位置可以一覽上山的梯道,梯道雖然多有曲折,又有樹林遮擋,但每隔一段距離會有一處觀景臺,爬山的人總會在那些高臺上落腳,落入茶樓最高處,俯瞰一切的人的眼底。

但剛剛還有兩個人影走過的梯道上,現在空蕩蕩的,觀景臺上始終沒有爬山的人的影子。

姚思宇對此並不意外,只是皺了皺眉說:“雖然那人可能不記得當年的事了,但畢竟已經過去了十多年,就算想起來,會不會也……”

“沒關係。”穿著青灰色大衣的人說:“不是還有另一個嗎?”

姚思宇一頓,不禁面露疑惑。

是說那人現在有了新的軟肋嗎?

“軟肋”兩個字不知道讓他想到了什麼,他抬眼看了看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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