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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神】導致的間歇性目盲,秋生還戳了戳五條悟,讓他以昨日的事實舉例,增添幾分真實性。
夏油同學表示瞭解。
於是接下來的一切如秋生的計劃裡安排好的那樣。
正午已過,幾人都還沒吃過中飯,秋生僅僅只是提了一嘴“咖哩店的辣味咖哩很好吃”,夏油傑就貼心地同意了一同前往。
秋生嘴上應著“好”,垂下來的手在暗地裡和五條悟擊了個掌。
秋生≈ap;五條悟:耶斯!
夏油傑一無所知地進入了咖哩店。
“老闆,來一份辣味咖哩!”五條悟人還沒完全走進店內,扯著嗓子就在門口高喊道。
老闆聽見了耳熟的聲音,抬頭往前一瞧。來者是一個銀色頭髮的大高個,後邊跟著兩個黑色長髮的男生,其中一個頭發紮在了後邊,另一個則是在腦後挽了個丸子頭。
他立刻認了出來,點餐的是不能吃辣還非要點辣味咖哩的與謝野先生和他的朋友。
怎麼?這又是帶了一個新人來感受刺激了?
老闆無法理解小年輕的惡趣味,但他選擇尊重。揮揮手回應了聲“好的”,他轉身步入後廚。
今天是工作日,而且現在已經過了午餐的時間點,在三人的等餐中,來咖哩店吃飯的人逐漸陸陸續續地走盡了。
門上掛著的入戶提醒鈴鐺響了又響,老闆推著一個小餐車走了出來。
“兩份甜的,一份辣的。”
老闆從餐車上分別拿出了三盤咖哩,將甜味的給了秋生和五條悟,把辣味的放在了夏油傑的面前。
秋生剛在心裡感嘆著老闆良好的眼力,就看見對方又拿出了一個盤子,將其擱在了距離三人不遠的地方。
“這位小姐,你的辣味咖哩好了。”老闆對著空氣說道。
發現這個咖哩店裡有了自己看不到的人,秋生扯了扯夏油傑,又後仰拍了拍五條悟的後背。
“那裡有人。”秋生的聲音放輕,伸手小幅度地指了指老闆站著的方向。
五條悟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靈異場面了,但夏油傑還是第一次。
眼睛明顯睜大,夏油傑扯回了秋生道:“那就是【守護神】不讓看的人?”
“嗯!”秋生沉重地點頭。
前不久才經歷了和江戶川亂步的宣傳立牌談話,五條悟對這些無法觀測之人的好奇心還未消退。於是他站了起來,頂著同期們疑惑的目光向老闆招了招手。
“老闆!”
“唉,來了。”老闆應聲,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五條悟神色雀躍,招呼的手還沒有放下。同窗五年的經驗,讓秋生一下子就大概猜到了對方想要幹什麼。
這傢伙是又想認識一個“鬼怪小姐”吧。
怕五條悟語出驚人,秋生搶先一步出聲道:“老闆,今天店裡點辣味咖哩的人這麼多嗎?”
老闆聞言擺了擺手:“哪有,到現在點這個的就你們一份,還有…那邊的小姐一份。”
說著,他抬手指向了那片空無一人的區域。
似乎發覺了什麼,老闆“咦”了一聲,扭過頭看了看秋生,又看了看那處,最後把視線轉了回來,表情有些許的訝異。
“與謝野先生,你和那位小姐長得真像。”
話音落下,秋生猛地站了起來。胸腔裡的心跳如鼓點般敲動著,一個無比確定的推斷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那裡的人是晶子。
秋生的眸底滿是難以抑制的喜悅。
搭了搭夏油傑的肩膀,拋下了一句“稍等” ,在幾人不解的眼神中,他走到了那份四周無人的辣味咖哩旁彎下了腰。
“晶子。”秋生低語,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啪嗒。
擱在咖哩邊的勺子被推落在了盤子的下面。
果然是晶子。秋生的手指弓起,又敲了敲桌子。
清脆的餘響尚未消散,秋生手下的桌面上憑空多出了一灘透明的液體,液體的邊上又突然放上了一個只有半杯水的杯子。
他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指尖沾上眼前的水,掠過桌面。
兩道不一樣的水痕同時在桌上一筆一劃地顯現了出來。
[是你嗎?哥哥]
[是我,妹妹。]
雖然兄妹兩人都看不見彼此,但就是這樣在咖哩店相認了。兩隻不同但又相似的金屬蝴蝶在這一刻撲閃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