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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但總歸還是有些熱度,她方才煲湯的時候,手心不留神燙了個疤,這會兒還是有點疼的。
沈椿揚起小臉,有些疑惑地道:“夫,夫君?”
謝鈺猝不及防地發問,輕聲道:“聽說你今天出陳府的時候耽擱了會兒,去做什麼了?”
沈椿心頭一跳。
她否認納妾文書的前提是她和陳元軼並不認識也從無往來,一旦陳元軼設計見她的事被人發現,她真是長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
如果有的選,她一點也不想騙人,和離書就放在床頭的櫃子裡,她現在還在‘考察期’,更不用說這件事一旦傳出去,不用承恩伯府或者謝家動手,世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明明她才是受害的,卻得絞盡腦汁地想法兒保護自己,老天怎麼就不降一道雷劈死陳元軼呢!
她舔了舔唇,下意識地選擇了說謊:“我,我身子不舒服,去方便了。”
謝鈺嗓音溫和:“身子不適,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記得你有個婢子也去更衣了,你怎麼不和她一道去,倒是讓人記掛。”
湯碗熱騰騰地貼著她的手心,她手心出了層薄汗,被燙傷的那處火燒火燎的。
她嚥了咽嗓子:“我比較,比較急,所以”
謝鈺也沒說什麼,輕輕頷首:“好吧,下次注意些。”
沈椿見他神色如常,這才鬆了口氣,她忙把湯碗放到桌上:“這湯你趁熱喝了吧。”
“倒了吧。”
謝鈺定定看了她片刻,忽的說了這麼一句。
他淡淡道:“第九十七條家訓,入夜不食。”
她眼神顫抖躲閃,他已經不想再多問,從她的眼神裡,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她在說謊。
他腦內忽的蹦出陳元軼在酒肆說的閒話——‘我那寵妾大腿內側有一點桃花痣。’
謝鈺頓了頓,忽的又道:“我今夜睡在此處。”他抬步走向床邊:“我乏了,安置吧。”
不對勁。
沈椿覺著謝鈺今天非常不對勁。
他的態度就不說了,他這些日子一直睡在外院,為什麼莫名其妙地要跑回來跟她睡呢?
她小聲問了句:“你今晚上不去外院睡了?”
謝鈺抬眸,反問:“你很害怕和我同房?”
按理來說,她要和喜歡的人睡在一塊,應該是好興奮,但她本能的,小動物一般的直覺,讓她不自覺地開始緊張。
沈椿同手同腳地向床邊走過去,身子直挺挺地躺下,連衣服都沒敢脫。
謝鈺動作優雅流暢地除下發冠,換上寢衣,他一頭青絲披散,比之往日的冷清自持難得多了幾分慵懶風情。
但她完全無心欣賞美色,明明這張床這麼大,謝鈺又高高瘦瘦的,為什麼她卻覺著這麼擠呢?
他身上那股冷清的蘭香好像化成了一張網,密密地把她籠住了,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兒來。
沈椿臉色發苦,撅著屁股往外挪了挪,本能地想要離他遠點。
她用自以為很隱秘的動作,悄悄往外挪了不過一尺,忽然的手腕一緊,整個人直接被拽到了謝鈺身邊。
“你的衣褲未除,”他撐起身子,半覆在她身上,語氣平靜:“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在寢居里,沈椿就穿了件軟和的中衣,很快的,她感覺到一隻手探向自己的衣帶,她緊張得閉起了眼睛,瞬間把婚前嬤嬤教導的要領忘得一乾二淨,身子直闆闆地躺著。
她眼睛閉得太快,未曾注意到他如霜刃一般的目光,他不帶任何情 欲地一寸寸掃視著她的周身,不像是夫妻倆,倒像是公堂之上審問犯人一般。
沈椿感覺中衣被解開,他手指毫不留戀地下移,輕鬆抽出她腰間的錦帶,她的寢褲也被解開了——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手指沒有觸碰到她的一寸肌膚,利落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就跟仵作驗屍一般。
此時此刻,她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兜衣和極短的褻褲。
謝鈺卻並未繼續,他在床幔中半坐起來,雙手忽然握住她的腳踝,分開了她併攏的腿。
他的手白日裡瞧著非常漂亮,修長如玉,骨骼分明,隱約青筋冷白的面板裡,她以為這樣養尊處優的一個人,肌膚必定也是細膩柔軟的,但正相反,他手指佈滿了繭子,似乎還有些細小的傷疤,像是習武留下來的。
一下又一下,颳得她肌膚又疼又癢,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些粗糙的觸感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