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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忌瞥了她一眼:“那可多了去了,你好好動動腦筋想想。”
現在兵部惦記著回鶻的好馬,內閣想要和回鶻聯合,就連宮裡都一力想要促成此事,一雙雙眼睛盯著謝鈺的妻位,今兒是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先出手了。
沈椿手心?出了一層涼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四下環顧了一圈,好像害怕哪裡跳出個殺手來結果她的性命。
倒是謝無?忌見他一臉惶惶不安,心?底沒底兒的樣,他撣了撣衣服,奇道:“你是謝鈺的老婆,出這麼?大的事兒,他也沒安撫過你幾?句?”
沈椿有些慌亂地搖了搖頭。
她沒好意思跟謝無?忌說,她已經有好多天沒見到謝鈺了。
她甚至開始滿懷不安地揣測,會不會是謝鈺故意不告訴她的,會不會是他默許的?
謝無?忌愣了下,一瞧她神色,瞭然?了。
從出生起,謝鈺就是天之驕子,謝無?忌不懷疑,即便沒有謝家的門第,光是憑藉他的才智膽識,他照樣能闖出一番事業來。
他端坐神壇太久,無?法共情凡人的驚慌不安猜忌無?助,長此以?往,夫妻必定離心?,不過也是謝鈺活該。
謝無?忌眼珠子轉了轉,有點不懷好意地問了句:“需要我這今天的事兒告訴謝鈺嗎?”
出於本?能,沈椿立馬道:“不要!”
她不想把他想的那麼?壞,但她現在真?的沒法信任他。
謝無?忌摸了摸下巴,故意逗她:“那你得給?我點封口費。”他理直氣壯地道:“還有剛才我救你的護衛費,你一塊結了吧。”
沈椿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眼睛都發直了:“我,我身上沒帶錢!”
“那就拿東西抵債,”謝無?忌上下打量她幾?眼,取下她耳上的一隻耳璫,在手裡掂量了下:“成色不錯,就它了。”
他邊說邊打量著沈椿的表情,覺得逗她真?是好玩死了。
沈椿第一次知道, 這位大伯哥居然還有?些做土匪的本事,他搶了她一隻耳環之後,居然扭頭?就跑了,她想攔人都沒能?攔住。
幸好沒過片刻, 謝家的護衛便尋了過來, 春嬤嬤上下打量幾眼, 見沈椿無事才鬆了口氣, 又訝然道:“娘子的耳環怎麼少了一隻?”
沈椿摸了摸耳朵, 沒敢說被大伯哥搶走了,隨便扯了個謊:“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掉了。”這耳環也?是謝鈺給她打的,她小心翼翼地問:“很貴重嗎?”
春嬤嬤解釋道:“貴重自然是貴重, 郎君送給您的東西無一不是稀世珍品,不過這倒不是關鍵, 您是高門?女眷,如果這些貼身的物件兒被人撿了去,只怕會留下麻煩。”
沈椿這才知道,原來耳環屬於貼身物件。
想到?謝無忌取走耳環時,食指無意中掃過她的耳垂, 她一下子不自在起來,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心裡生?出一縷異樣感覺。
護衛已經?另牽了一輛更加寬敞平穩的牛車過來, 春嬤嬤扶著沈椿上了牛車,忍不住嘀咕:“這馬兒都是專門?訓練過的, 馬車也?是日日檢查,怎麼會突然就出事了呢?”
沈椿輕輕打了個激靈。
是啊, 車和?馬都是有?專人負責的,為什?麼會被人做手腳呢?除非家裡人。
她不敢再深想
下去。
謝鈺小時候救過她, 在成婚之後也?屢次護著她,可以說他是在她見過的所?有?人裡,對她最好的一個,她不應該懷疑他的。
沈椿一遍遍重複這些話給自己洗腦,神色漸漸地安定?下來,手心卻不知不覺地被汗溼了。
她沒把馬車被做手腳的事兒告訴過任何人,只說馬匹突然發瘋,衝撞了貴人車架,所?以被貴人持刀砍殺了,又讓護衛收斂了馬屍和?殘破馬車,這才動身返回?謝府。
次日就是臘月二?十八,往年的臘八,長公主都會獨身一人去往白馬寺祈福,今年多了個沈椿,她猶豫再三,還是把沈椿給帶上了。
最近拓跋珠非要嫁謝鈺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長公主頭?一個不待見這般興風作浪的異族妖姬,也?因此看沈椿順眼了不少。
在去往白馬寺的路上,她和?沈椿共乘一車,難免叮囑:“你嫁進?來也?有?小半年了,等?會去白馬寺,記得求一求子嗣。”
沈椿想到?前些日子想要孩子被謝鈺拒絕的事兒,表情微微尷尬,還是低頭?應了,
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