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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給二?牛啊。”
她口吻懷念:“我最喜歡二?牛了,我們倆沒事的時候經常漫山遍野的瘋跑,我還編花環給他戴頭上,他圍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
二?牛聽著可不像女人的名字,謝鈺神色不覺滯了下,他指尖輕點膝蓋,微笑著問:“二?牛是?哪位?可曾娶親?聽著倒跟你很是?相熟。”
沈椿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二?牛是?牛棚裡的第二?頭牛啊。”
謝鈺:“”
他便不該問的。
正好沈椿這?時候也找齊了兩塊平直的木頭,她在謝鈺腿上比劃了一下:“應該可以了,不過得?找個結實?的繩子綁緊固定。”她又開始起?身翻找著什麼?。
往日都是?謝鈺照顧沈椿多些,眼下兩人居然隱隱有?倒轉之勢,多年久居高位,他也並不習慣做個安於被照料之人。
他想了想,從腰間?抽出作?為佩飾的玉帶:“用這?個吧。”
沈椿剛想說話,他已經把玉帶利落地?綁上了,瞧著倒挺結實?,只是?剛動一動腿,上面打薄的脆弱玉片就嘩啦啦碎了一地?。
謝鈺:“”
沈椿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利落地?搓好兩根草繩:“還是?用草繩好,草繩結實?。”三兩下就把兩塊夾板綁好了。
謝鈺臉上難得?閃過一絲狼狽。
綁好?腿之後, 沈椿板著小臉,嚴肅叮囑:“你這腿傷的不重,約莫幾?天就能好?,但是?這條傷腿千萬不能太用力, 不然可就長不好?了。”
她難得這樣表情嚴肅, 倒有幾?分大夫模樣了, 謝鈺有些忍俊不禁:“都聽?沈大夫的。”
他又道:“這裡野狼不少, 餘震又頻發, 我們得儘快換個地?方,你跟上我。”
他另一隻腿沒?辦法正常走路,只能扶著樹木向前, 但對比他之前行走時如?白鶴振翅的風姿,這樣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路著實狼狽, 更何況他又是?極注重儀容規矩的人。
大概男人都無法接受在妻子面前露出狼狽失意的一面,便?是?謝鈺這樣的神仙人物?也不能免俗,他心底難堪,竭力挺直了脊背,儘量讓自己顯得沒?那麼丟臉。
他這樣不緊不慢地?走了一會兒, 原本固定好?的傷處又開始泛起疼痛,沒?多久額上就沁出一層薄汗,不過他神色仍舊如?常, 甚至還能和沈椿閒話幾?句,以安撫她驚慌疲累的情緒。
沈椿走了會兒才發覺不對, 上上下下看了他幾?眼,問他:“你傷口是?不是?又開始疼了?”
謝鈺神色自若:“沒?有, 你多心了。”
“你明明就有,你都冒冷汗了, ”沈椿看起來有點生?氣?,紅嘟嘟的唇瓣都抿起來了:“如?果你疼,你應該及時告訴我,瞞著不說做什?麼?咱們是?兩?口子,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她之前怎麼沒?發現,謝鈺嘴還挺硬。
“我並非如?此,只是?”謝鈺下意識地?要解釋,又頓了下,略有無奈地?承認:“好?吧,我確實有點疼。”
作為家?主,他肩挑著千餘人謝氏族人的興衰榮辱,一舉一動都被人時刻盯著,稍微懈怠就可能使族人惶恐,讓對手找到可趁之機,他已經習慣性地?隱藏疲累和傷痛——就像在獅群中,獸王為了保持威信,也必須藏好?傷口,時刻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群獸面前。
沈椿一言不發,忽然走過來勾住他的腰:“你如?果走不穩,就靠在我身上。”
謝鈺習慣了作為他人的倚仗,這還是?他頭一次試著倚靠他人,也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是?否疼痛疲累,他身子僵了片刻,有些彆扭地?伸手搭在她肩頭,有她扶著,兩?人走路果然穩當了許多。
沈椿走了兩?步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兒,一驚一乍地?呀了聲:“對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她壓低嗓子:“突厥人要殺你!”
謝鈺神色毫無波動,只是?問:“你怎麼知道的?”
沈椿見他一臉淡定,反倒顯得她大呼小叫的沒?見過世?面,她尷尬地?抓了抓後腦勺:“我偷聽?到的。”
她不等謝鈺再問,就把方才的場景複述了,就連那蒙面殺人魔說的話都沒?落下。
謝鈺這才一點點正色:“你是?說,突厥人想要和一個蒙面男子商議殺我,但是?兩?邊談崩了,所以那蒙面男子暴起殺了三個突厥人?”
沈椿用力點頭:“嗯嗯。”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