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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異心,又豈是區區一個孩子能攔得住的?我?自有的是法子逼你拿掉孩子!”
說到後面,他簡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竟這般不愛惜己身!”
他厭煩拓跋珠,就是厭她心術不正,如今瞧見?妻子也開始走歪門邪道,她為?了權勢地位爭這種沒?影兒的寵,甚至還不惜設計了他,他的心情簡直難以言表。
失落,惱怒,還夾雜著一絲絲傷心。
他閉了閉眼,努力?和緩情緒,又給了她一次機會,沉聲問:“這下?作法子是你想的,還是那?嬤嬤教唆的?”
沈椿當然不可能把春嬤嬤供出來,她這把年紀估計兩?板子下?去人都?沒?了。
她垂下?眼不敢看他:“是我?,你要罰就罰我?吧。”
她這話謝鈺一個字都?不信,見?她還執迷不悟,謝鈺已是失望至極,連道了三個好字。
他冷冷撂下?一句:“你好自為?之。”
他甚至不想和她在多說一句,轉身拂袖而去。
他這一走,直到臨近年根兒都?不曾回來。
沈椿穿好衣服, 抱膝坐了會兒,春嬤嬤進來之後,有些慌亂地道:“娘子,郎君他”
沈椿看她一眼, 搖了搖頭。
春嬤嬤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懊喪道:“都怪婢亂出主意, 竟惹了郎君和娘子生隙!”她忙道:“婢去向郎君請罪。”
沈椿這才開口:“嬤嬤, 我不怪你。”
她沒有孃家, 不能和離,也不能真?的等拓跋珠嫁進來,她去當謝鈺的小老婆, 不想坐著等死,春嬤嬤給?她出的主意, 已經是她現在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
這個法子,她自己也默許了,又怎麼?能推到別人頭上呢?
有件事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些天她過的非常焦慮,她幾?乎每天都在擔心?自己一睜眼, 謝鈺就扔下一封和離書讓她滾蛋,或者?乾脆端來一杯毒酒,直接送她歸西。
她腦袋上好像懸著一把劍, 不知道什麼?時?候利刃會落下來。
她盼望過謝鈺能撫平她的焦慮,告訴她自己不會另娶他人, 告訴她他堅定地選擇了他,但是沒有, 她這些日子根本?見不到他,方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