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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倒是不缺這些玩意?,只留了份例該拿的, 其餘的全部給?部下分了,他做事兒賞罰分明,部下無不敬服,短短几日便樹立了威望。
一行人?一邊樂呵呵地出山,一邊向謝鈺請示:“大人?, 咱們既然已經捕殺了戰馬失蹤的元兇,是不是沒?必要逗留在馬場了?咱們要不要先回薊州?”
謝鈺表情微滯,並未作答。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長樂斜了這人?一眼, 岔開話題,笑著跟謝鈺討賞:“那兇獸雖然兇悍, 但?一雙熊掌卻?是肥厚,屬下斗膽, 您能不能把那對兒熊掌賞了我?”
謝鈺瞥過來一眼:“你要做什麼?”
長樂嘿嘿一笑:“卑職拿去給?夫額,沈娘子, 這熊掌可是大補之物呢。”
謝鈺長睫低垂,在眼瞼處投了一片陰影,過了會兒,他才面?無表情地道:“何必費這番心思?她已經答應了,同我此生不復相見。”
長樂心裡暗笑,面?上卻?正正經經的:“她說不見您,又沒?說不見卑職啊,卑職把熊掌送過去,給?沈娘子報個平安也好。”
“隨你吧。”謝鈺調開視線,又淡淡道:“箱子裡還有一塊火狐皮,風毛出的極好。”
長樂見他這般,極力忍住笑:“是,我一併給?沈娘子拿去。”
一行人?用了一個多時辰才出了山,剛走入一片寬闊的平地,就見兩三隻白白胖胖的大肥豬在河邊喝水,有幾人?在山裡打獵習慣了,瞧的心癢,抽出羽箭就要發射。
謝鈺定睛看了眼,伸手攔住:“等等。”
他神色難得帶了幾分疑惑:“這是昭昭養的豬。”
長樂一怔,就聽?謝鈺語氣篤定地道:“她養的豬後臀都蓋了戳。”他說完,更加不解:“她的豬怎麼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
反常即為妖,他心知必有緣故,也不等旁人?反應,自顧自地拍馬上前檢視了。
長樂在心中?默默感慨:有的人?啊,嘴上說著老死?不相往來,實際上連別人?家豬屁股上蓋了什麼章子都一清二楚,嘖嘖嘖~
謝鈺之前不愧是做刑案的,很快瞧出不對,從?豬的尾巴根處摸出一條細布。
他大略一眼掃過,面?色沉肅。
長樂忙問:“大人?,沈娘子出什麼事兒了?”
謝鈺片刻未停,直接撥馬動?身:“去王家村,找胡成武。”
胡成武為了把訊息徹底,直接帶著心腹在王家村附近紮了營。
隨著他封村的時間越來越長,和村民?的摩擦也日益增大,就在今日,有個不開眼的漢子為了給?老母求藥,居然翻了圍牆偷跑出去,眾目睽睽之下,這人?被他一箭射傷。
這事兒雖然短暫的震懾住了這些村民?,也使得他們心中?的不滿和狐疑日益加重,盯著守村兵丁的眼神兒都有些不對了。
心腹有些焦躁,向胡成武進言:“守備,咱們不能再?等下去了,儘快讓人?動?手吧,此事事
關重大,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這些村民?若是因為瘟疫而死?,死?後上面?自然會有人?來驗屍,不過胡成武的大哥就是薊州刺史,驗屍糊弄過去也簡單得很。
只是胡成武還有些猶豫:“時日尚短,王家村畢竟有數百口人?,這麼快就全死?了,只怕會引人?生疑。”
他又道:“再?說朝廷撥下來的款項,最後一筆還沒?到我手上,要是他們現在全死?了,那銀子自然也不用給?了,我實在不甘心啊。”
“有刺史為您兜底,此事宜早不宜遲啊!”心腹急道:“咱們已經得了兩筆,最後一筆不要也罷,還是安全為上!”
胡成武此人?雖然狠辣,卻?缺乏決斷,任心腹磨破嘴皮子,他就是不敢這麼早痛下殺手。
心腹實在無法,衝他草草行了個禮,撩起簾子出了營帳。
等背過胡成武,他眼底閃過一絲寒光,招來底下的伍長,假充胡成武的命令吩咐了幾句。
胡成武在賬子裡走來走去,一會兒遊移不定,一會兒面?露兇光,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就聽?見賬外喧譁起來,一片人仰馬翻之聲。
他心頭一跳,也不敢出去,就在賬外喝道:“出什麼事兒了?!”
賬外無人?回應,仍舊喧譁不斷,他心裡有鬼,在營帳裡徘徊著不敢出去。
又過了會兒,只聽?‘砰’的一聲,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被丟入營帳,胡成武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心腹的項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