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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裡衣,單是從裸露出來的肌膚看,都能知曉昨日到底有多麼激烈。

他收回視線,抬眼看向九皇子,眸光如針般刺人:

“殿下覺得,自己是皇子,便能隨意欺辱他人了嗎?雖說並非強迫,卻是實打實的趁人之危,待公子醒來,他當真還能繼續縱容你?”

這話精準地戳中了少年惴惴不安的心,眉眼一橫,聲音帶上了怒意:

“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

陸二沒有與之爭執,帶著人轉身走了。

公子醒來必定會對九皇子失望,他不需要多說什麼。

穆澤宇放心不下,想看著人上馬車了再走,於是抬腳跟了上去。

“裴無卿,跟上,這一路由你在暗中看著。”

裴無卿自暗處顯現,看向穆禾野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好半晌才應下:

“…是。”

穆禾野下意識地將人喊住:

“你也覺得,昨夜我做錯了嗎?”

裴無卿詫異地回過頭,似是沒想到少年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他輕輕挑眉:

“不過是替人解毒罷了,哪裡有錯?我倒覺得,殿下做得對,昨夜過後,想必他不會再將你當小孩看待,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只是沒想到,二人昨夜能折騰得這麼久。

嘖嘖嘖,這位九皇子,倒真是天賦異稟。

穆禾野不知裴無卿的未言之意,他仔細琢磨著對方臨走前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心底的不安被安撫了下來,也有心思去考慮別的事,他目光落到了手中的魚鉤之上,思慮片刻,又將大巫喊了出來:

“安排人手去宸國,我要那位二皇子的心頭血。”

大巫顯得有些錯愕,他還是第一次見穆禾野如此意氣用事,禁不住出言提醒道:

“魚鉤雖是宸國二皇子送來的,但上面的血跡卻不知是何人留下,聖子這麼快便下了定論,是否有些輕率?”

穆禾野垂下眸子,似是在思考大巫這話的合理性,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確是有失考量。

那一句命不久矣將他的理智都給慌沒了,一聽到風歡意,下意識地便想到對方這些時日的處處針對,理所當然地認為血剎蠱也是他的手筆。

但是正如大巫所言,魚鉤上的血跡無法辨認,風歡意是主謀,但所有經手之人都是同犯,他們全都有嫌疑:

“那就查出碰過魚鉤的所有人,一人一刀心頭血,總能製出真正的解藥,屆時讓哥哥拿著當糖吃。”

白雲山腳,一輛馬車緩緩駛動。

春光暖洋洋地灑向車內,耳畔是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伴隨著鼻尖傳來的青草芳香,許風亭被帶入一處靜謐的林子。

夢裡草木芳香,溪水潺潺,一人身著青衣,靜坐溪邊,正在垂釣,視野裡忽然出現了一雙手,正提著一個食盒遞去:

“二殿下,您今日起得晚,主子吩咐我帶些吃食來。”

這場景實在熟悉,彷彿是昨日經歷的投影,竟給人一種浮生若夢的荒謬感,一下子分不清虛幻與真實。

就連夢中的聲音,都是模模糊糊的辨不清音色,明明近在眼前,卻彷彿自天外傳來。

但許風亭清楚地知道,眼前所見,並非自己昨日之事,不過是有些相似罷了。

昨日垂釣明明有兩人,而不是一人,拎著食盒的該是習武之人粗糙的大手,而不是眼前這雙白嫩秀雅的手。

許風亭想要走遠些,瞧瞧這手的主人是誰,卻發現根本動不了。一如十年前夢到的那場秋雨,他似乎是被禁錮住了,只能被動地看著夢境向前推動。

原來,這竟是夢中“自己”的手。

而他一直是以另一人的視角,在觀摩著這一場場夢境。

那麼,這到底是誰的視角?

正疑惑時,青衣人已經接過了食盒:

“多謝。”

隨著夢境的推動,落到耳畔的聲音越來越清楚,這一聲“多謝”清悅舒緩,完全不是風歡意那樣柔弱的音色,反而耳熟的很。

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許風亭第一次開始懷疑:

青衣人,當真是風歡意嗎?

他很想看看對方的臉,可惜“自己”正低著頭,礙於視線所困,哪怕使勁抬眼,也只能看到半截白皙的脖頸,於是無奈作罷。

低頭便見青衣人開啟了食盒,從中取出一塊糕點,隨著他的動作,夢中的視線終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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