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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熟睡,給不出任回答。

顧謹解下自己的髮帶,替對方將散亂的頭髮攏好,綁上,彷彿如此就能捆住這人一般:

“既然他讓你如此難過,那就別回去了,留在江南吧,好不好?”

小世子俯下身,捧起手中的烏髮,憐惜地落下一吻,語氣繾綣:

“娘子。”

新帝登門

當夜, 皇宮御書房。

“廢物!一群廢物!連個人也找不到!”

新帝推翻案上的奏摺,冷峻的眉眼壓著濃重的鬱色,心情很是不悅。

他謀這個位置, 要的不過是一個人罷了, 如今那人已經失蹤數日, 各地州城的地方官,拿著畫像竟然也找不著人, 養著他們有什麼用!

“陛下息怒,畫像前日才作好, 送往各州各城需要時間,您耐心等等,說不定過幾日便有訊息了。”

高公公躬著身,將地上的奏摺撿起,拍乾淨後一一放回了桌案上。

他是先帝臨終前派來輔佐的人,並不害怕這位年輕的新帝,甚至有心點撥:

“老奴知道, 您本無意這個位置,但在其位,謀其事,奏摺事關重大, 怎可隨意待之,仙長回來,若是知曉您如此懈怠政事, 怕是也會失望。”

穆禾野看著被撿回來的奏摺,頗為煩躁地嘖了一聲:

“不過都是一些問安的話, 還要一個個批覆,真當朕閒得慌嗎?”

嘴上這麼說著, 最終也沒再將其揮開,但遲遲找不到人,也實在是無心處理這些無聊的奏摺,新帝騰地起身,回頭,問向高公公:

“還有哪些州城沒有訊息傳來?”

高公公報了幾個地方,穆禾野靜靜聽著,忽而皺眉,抬手製止了對方的話:

“江城?自京城快馬趕至江城,一日便到了,兩日時間都夠來回了,怎會至今沒有一點音信!那片地現在是誰在管著?”

“那是淮安王的封地,不過前些日子小世子病故,淮安王也一病不起,現在由原配所出的大公子看著,您曾見過那孩子的,在幾日前的襲爵禮上,叫顧謹。”

竟然是他。

新帝立於窗前,似乎陷入了沉思。

總覺得,江城有些可疑。

高公公識趣地退到一邊,不再搭話,免得打斷陛下的思路,御書房一時陷入了寂靜。

但這陣寂靜並沒有持續多久,陸七急急地走了進來,他的手裡還拿著幾封信:

“陛下,又有幾個州城來信了,您快看看有沒有公子的訊息。”

穆禾野接過,快速翻看了一番,竟然在其中看到了江城的來信,於是將其單獨抽出,細細查閱。看著看著,眉宇間的厲色漸散,他向一旁的高公公吩咐道:

“高公公,安排人手,朕要去江城。”

陸七一直在邊上候著,聞言驚喜地追問道:

“江城有人曾見過公子嗎?”

穆禾野搖了搖頭,看向手中的信件,輕笑道:

“不,據信中所言,江城無一人見過哥哥,也無一人有相似的嫌疑,你說奇不奇怪。”

自各州城反饋而來的信件裡,就算沒有確切的訊息,也會羅列幾個有嫌疑的人出來。

新帝上任,地方官員變著法地找人,想要討得聖上歡心,偏偏淮安遲遲沒有訊息,送來的信件也是如此與眾不同,實在怪也。

但若是看管那片地的人是顧謹,便都說得通了。

幼時這小子便一直纏著哥哥不放,久別重逢,又怎麼捨得放人。

同一時刻,蘇府。

已至深夜,府中卻是燈火通明,門前來客不絕,皆是手提醫箱的大夫。

“他到底是怎麼了?不過是喝了幾杯酒而已,怎麼會吐血?”

這是今日找來的最後一位大夫,顧謹拉著人,著急的地問。

從煙雨樓回來後,顧謹將許風亭帶回了蘇府,原本睡得好好的,不夜半時分突然咳了起來,到最後竟然嘔出一口血,生生暈了回去,怎麼叫都叫不醒。

顧謹當即慌了神,派人去請大夫前來,但是每一個過來的都看不出是什麼原因,只留下一句時日無多,而後搖著頭走了。

“這位公子中了血剎蠱,觀脈象,前些日子應當剛剛毒發過,身子正是最空虛的時候,驟然灌下烈酒,再加上心緒不穩,是以引起了蠱蟲的躁動,那一口吐出的,是毒血。”

終於有人看出了病因,顧謹彷彿抓住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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