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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臉紅得不正常,於是問道:

“是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穆禾野搖了搖頭,

“沒有。”

他凝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青年,補充道:

“我就是,想親你,可以嗎?”

上巳夜遊

許風亭:。

“別犯渾。”

他好不容易才決定原諒這混賬, 結果這人剛吃了甜頭,馬上又開始作妖了,果真是一點也不省心。

少年的眸光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看起來很是失望, 他將頭埋在許風亭頸窩, 伸手抱住對方的腰身,悶聲道:

“那我抱抱你, 抱抱你總可以吧。”

這一次,許風亭沒有拒絕。

穆禾野將人抱得更緊了一些, 今日不用上朝,他同心上人躺在床上,嗅著對方身上傳來的蘭草香,單單這樣,竟也已經足夠幸福。

許風亭其實挺喜歡被人抱的,擁抱的姿勢會給他一種被人全心信賴的感覺,這是被父母忽視長大的孩子, 內心所缺失的依賴感。

他並不牴觸。

在幾乎可以稱作溫馨靜謐的氣氛下,許風亭輕輕問了句:

“不是說最討厭皇宮嗎?怎麼又把自己弄進來了?”

穆禾野知道,對方說的是皇位的事情,他抬起眼, 如實解釋道:

“只要坐上了皇位,便不會再有人對我指指點點,也沒有人再敢將你搶走, 穆澤宇不行,顧謹也不行。”

少年的目光帶著點瘋狂:

“哥哥,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陪著我。”

許風亭不喜歡穆禾野現在的樣子, 伸手,捂住那雙強勢的眼:

“乖,閉上眼,我不喜歡你現在看我的樣子。”

對方似乎呆愣住了,渾身的氣勢瞬間被壓了下來,眼睫一眨一眨的,在掌心劃過癢癢的觸感,好似炸毛的狼崽,在漸漸收起一身刺撓的毛髮。

收手之時,穆禾野已經沒了方才那副嚇人的摸樣,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安靜地望過來,他這才有了繼續問下去的心情:

“穆澤宇是名正言順的太子,身後勢力龐大,擁護者眾多,你怎麼將他鬥倒的?”

“名正言順?”

穆禾野輕笑,目露不屑:

“穆澤宇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脈。”

迎著眼前之人震驚的神色,他繼續解釋道:

“父皇病逝前,意外得知太子身份存疑,可惜他時日無多,來不及細細查證,皇室血脈不容混淆,只能臨時改了遺詔的內容,由我繼承帝位,同時要求我在登基後徹查太子的身份。”

“哥哥,不需要我鬥,這本來就是我的位置。”

許風亭怔住了,半天說不出話,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查出來了嗎?他是……太后同誰的孩子?”

穆禾野搖了搖頭:

“那女人做事向來小心謹慎,令人抓不到錯處,若非意外,父皇也不會察覺到不對勁,因此至今尋不到任何線索,我只能在私下將人關進詔獄,希望藉此逼太后開口。”

許風亭耐心地聽著,猶豫片刻,開口道:

“小野,我想去詔獄看看他。”

“不許。”

穆禾野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見對方不太開心地皺起眉,連忙解釋道道:

“詔獄陰森血腥,你的身子不好,我怕你去一趟會被嚇到。”

許風亭不答話,只靜靜地盯著人瞧。

穆禾野洩了氣,無奈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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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身體恢復了,我同你一起過去。”

許風亭終於開口了:

“好。”

但是他沒想到,穆禾野這一恢復,竟然了恢復整整三日。

人們總說,身子強健的人不容易犯病,一旦犯了病,定然是病來如山倒,久久難愈。

許風亭在穆禾野身上將這話體驗了個透,三日來就沒睡個好覺,半夜總是習慣性地驚醒,要去摸一摸對方的體溫,今晚總算是將體溫壓了下來。

結果身體才剛舒服了些,這人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穆禾野不知道從哪找來了兩個面具,竟然還是可愛的動物樣式,一隻是灰狼,一隻是白貓,前者被少年戴在自己臉上,後者則戴到了許風亭臉上。

許風亭摸了摸臉上做工精緻的面具,有些不解: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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