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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這才去帶了些家丁一起去了酒坊。
來到了酒坊,一進門,就看到酒坊內熱火朝天的景象。雖然是初秋時節,但由於白天依然炎熱,再加上酒坊內的發酵過程會產生熱量,使得室內溫度升高,因此酒工們大多赤裸著上身,汗水順著他們的肌肉流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香和汗水混合的味道。他們有的正在攪拌巨大的發酵桶中的原料,有的則忙著搬運沉重的酒罈,還有一些正在仔細檢查發酵過程中的溫度和溼度。
酒坊內部空間寬敞,但因為酒工們忙碌的身影和各種工具的擺放,顯得格外熱鬧。酒工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環境,每個人都專注於手中的活計,動作熟練而有序。
白墨走近那位上了年紀的酒師,只見他站在一排發酵好的酒缸前,手中端著一碗剛發酵好的酒仔細觀察。白墨也湊上前去,看向碗中的酒液。
這碗酒色澤略顯渾濁,呈現出一種淺淡的琥珀色,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未完全溶解的顆粒狀物質。顯然,由於工藝的限制,酒液未能達到清澈透明的狀態。酒師輕輕搖晃著碗中的酒液,試圖讓其表面泛起微小的泡沫,這表明酒液中還含有一定量的二氧化碳,這是發酵過程中產生的自然現象。
白墨深吸一口氣,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其中夾雜著穀物發酵後特有的酸甜味道,以及微微的酵母香氣。雖然這股氣味並不像那些經過精心調配和陳年的佳釀那樣複雜多變,但它依舊有著一種質樸的魅力。
白墨不自覺開口道:“此酒色澤雖不甚透亮,卻有一種質樸之感,淺淡的琥珀色透露出穀物自然發酵後的本真,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那酒師被這突然的點評嚇了一跳,這才抬起頭看是何人,只是這一看才認出是白家少爺,就要放下酒碗行禮。
白墨見他就要放下碗,連忙阻止道:“師傅無需多禮了,我也是看到這酒才口無遮攔。不知師傅怎麼稱呼。”
那酒師連忙回道:“小老兒劉雙,這輩子就跟酒打交道了,這身上也就這釀酒的手藝能拿的出手,承蒙老爺看得起,在這酒坊裡當了個酒師,相熟之人都叫我老劉頭兒,您也這麼稱呼小老兒便可。”
白墨道:“那可不成,白家的酒能被大家喜愛,可離不開您和諸位的努力,雖然我是少爺,但是該有的長幼尊卑還是得有的,您若不嫌棄,我稱呼您一聲劉叔可好?”
老劉頭知道這個少爺對下人都比較親和,但是未曾想竟對自己這個老頭子還如此禮遇,激動道:“少爺真是小老兒所聽所見的第一少爺,能得少爺這般禮遇,小老兒便厚顏應承下了,小老兒這後半輩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白家的酒坊!”
白墨看著這隻有五六十歲的小老頭說出這要死的話,也是哭笑不得,便寬慰道:”劉叔您千萬別說死什麼的,看您這精神頭還挺足,那就這麼說定了,只是不知道您這碗酒是否已經釀好了?我能嚐嚐嗎?”
說話間,指著老劉頭手中的酒。
老劉頭趕緊雙手把酒遞給白墨,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口中說道:“少爺您請品。”
白墨接過酒,品嚐一口,口感略帶澀感,酸度較高,同時也能感受到一定的甜度,這是來自發酵過程中殘留的糖分。整體而言,這碗酒雖然不夠精緻,但卻有著一種原始且獨特的風味,讓人能夠體會到釀造者的用心與努力。
白墨說到:“這酒雖未臻完美,但已頗有韻味。”
老劉頭聞言,點了點頭,有些失落地道:“哎,這釀酒小老兒已經研究了大半生,只是這色澤和口感都無法提升。”
白墨見他這失落的神情,半開玩笑道:“劉叔無需在意,在這邊疆能有您這般手藝已實屬不易,再好的酒都得進貢了,到時候我們白家這小廟可留不住您了。”
老劉頭有些著急道:“少爺,不說您對小老兒這般禮遇,即便老爺對我都不薄,小老人定然不會去別家酒坊的,這點還請少爺放心。”
本來是開玩笑的白墨被老劉頭這認真的神情給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道:“哎,劉叔,我開玩笑的,您可別當真。好了,本來打算今天過來是有點事情的,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忙,那我就帶些酒回去吧,還請劉叔給我挑幾壇?”
老劉頭道:“這個好說,我去給您挑。”
然後他轉身對幹活的那群人喊道:“狗子,狗子……”
這時,人群中出來一個個不高,但是渾身肌肉結實的少年,回道:“師傅,在呢,您吩咐?”
邊回答邊向這邊小跑過來,待到跟前後,老劉頭給他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