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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走就聽夫人說道:“你們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做飯,誰餵豬誰做飯,要分清楚,我可受不了一個喂完豬又給人做飯的廚子。”
陳生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說話我餵豬是餵豬,但也得幫著陳通做飯呀,他又不會做,昨天才拜我做師父的,他得慢慢學,過一段時間才能獨立做飯。
而且,這餵豬的活兒也必須得是我幹,我得透過這種普通人的生活修行呢,也不能讓他喂呀。
這可怎麼辦?
但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也只能答應夫人了,一會兒再想辦法吧。
陳生正要回呂夫人的話呢,秋月馬上就搶在他前面說道:“是!夫人!我知道您的意思,不能讓餵豬的去做飯,以防把豬圈的味道帶到廚房,我會安排好的,待會兒讓他們倆分一下,誰餵豬誰做飯,做飯的不能餵豬,餵豬的不能做飯,一個餵豬一個做飯,分的清清楚楚!”
這秋月怪不得是所有家下人等的總管,原來的確有兩下,思路很清晰嘛。
她心裡明白,先答應夫人,讓夫人同意把他們倆留下,然後自己再在暗中操作,只要自己管的不太緊,他們倆就隨時可以互換身份,夫人也不可能去監督,其餘的家下人等都得聽自己的,沒人會洩露秘密的。
陳生也明白秋月的意思,馬上回應夫人道:“行行行,全聽夫人的吩咐,我們倆分清楚誰餵豬誰做飯。”
“嗯,雖然你們是師徒,但是活兒不一樣,要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回頭我會讓人監督你們的。”
秋月心想不管怎麼說,夫人總算答應了,以後他們倆具體怎麼幹活兒,幹什麼活兒,再說吧,畢竟這個府裡的閒雜事務,和大小粗細活兒都由自己管理,實在不行就給他們倆調換一下。
秋月帶著他們倆來到了西廂房。
陳生走在路上的時候,心裡特別擔心她會把自己和陳通,再帶到小院子的那間屋子呢。
不過這次秋月把他們當呂府的傭人看待遇了,沒按乞丐看待,所以也就沒讓他們住那個屋子。
他們倆住在了一間西廂房裡,屋子雖然不是太大,但也寬敞明亮,衛生乾淨,都趕上鎮上的小旅店的房間了,很舒適。
靠北牆有一張床,床上有一床被子,床頭還有一個放東西的床頭櫃,地下除了有一個一人多高的櫃子外,也再沒有其他的擺設了。
下人的住處嘛,也不需要什麼擺設。
秋月讓小玉又去取了一床被子過來, 放在了床上。
“怎麼樣?兩位,以後,你們倆就住在這兒了,這就是你們臨時的家。”
陳生趕緊說道:“多謝秋月姑娘!多謝秋月姑娘!”
他都想說太好了!比小院子裡那間屋子強多了,可哪能說呢!那不露餡了嗎?
秋月秀眉一挑看著陳生又說道:“哎,你們倆還沒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呢?哦,我叫秋月,她叫小玉,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陳生趕緊回話道:“多謝姑娘關照!我叫陳生,他是我的徒弟陳通,我們倆是從外地剛過來。”
“不用說,這個我知道。”
陳通本來也想介紹自己呢,結果看師父先說話了,就沒敢說,他現在也意識到自己在廚房已經說的夠多了。
“哦,你們倆,同一個姓?不會是親戚吧?”
“沒有沒有,不是親戚,是師徒關係。”
秋月點了點頭,然後對陳生說:“我現在安排一下你們倆的活兒,我看還是你做飯吧,你做的飯好吃,讓他去餵豬,他的個子大一些,力氣應該也比你大。”
啊?陳生心說話我做飯?徒弟餵豬?那可不行?我得修行呢。
“這樣吧,秋月姑娘,還是我去餵豬吧,我徒弟做飯,我從小就在家裡跟我媽媽學會了餵豬,保證把豬喂的滾瓜溜圓膘肥體壯的,我徒弟他從小跟我學藝沒餵過豬,沒經驗。”
剛說完他就後悔了,這不自相矛盾嗎?徒弟從小就跟自己學廚藝,自己卻跟母親學餵豬?這是要把兩個人是前幾天才認識的事暴露嗎?
看來這事情還有點複雜,得好好考慮考慮,究竟是誰餵豬誰做飯。
還挺燒腦的!
但是,如果要是自己做飯,那豈不是就違背了師訓了嗎?自己當廚師賺銀子養活自己,那可是萬萬不可以的。
可要是讓徒弟去做飯,那就等於明天就得走人,他連自己的飯都做不明白,怎麼能給這麼多的人做飯呢?而且還得做的有滋有味。
秋月在旁邊聽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