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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瞎說什麼,我不明白,你誰啊。”
“小凡,別跟我玩虛的,我是你兄弟,楊御番啊!”
“洋芋飯?”
“對啊,楊御番,你不是喜歡我娟兒姐姐嗎?怎麼樣了?”
好啊,你這個禽獸,竟然幫助你妹夫,欺辱你姐!
你還要不要臉!
“走,咱哥倆出去聊!”
說著,用胳膊夾著楊御番就往外走,一邊兒走,還一邊兒冷哼道:“狗東西,就是你從中作壞是吧?看我不弄死你!”
楊御番一個將門虎子,竟然不是左懋凡的對手,被拖拽著呼哧呼哧滑行了不知道多遠,地上留下一對並行的直線。
“哎喲,這對為奸的狼狽竟然鬧掰了?”
“草堂重地,豈容打鬧,趕緊拉開他們倆!”
一名喚作洪守珠的優等生立刻說道。
立刻一幫學子上前幫忙,七手八腳的將二人來開。
楊御番被拽的喘不過氣來,臉色都有些發青了,“左懋凡,你瘋了?”
“楊御番,你個蠢貨,要不是你通風報信……”
左懋凡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這種機密的事情,如果不是有知情者告密,自己絕對不會捱揍的。
左家西墅草堂的學子們都站在不遠處看熱鬧,唯獨洪守珠皺眉。
這左懋凡不像是傳聞中那麼厲害啊!
父王怎麼叫自己結交一下他,還說他是青年才俊?
“楊兄,左兄昨日剛被人打,今日正是煩躁,你招惹他做什麼?”
楊御番皺眉道:“用你在這裡裝好人!醜鬼!”
說完瞪了一眼左懋凡,“放學別走!”
左懋凡氣的要命,活了兩輩子,頭一遭被人要挾放學別走,他哪裡能人。
擼起袖子,就要開幹。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儒衫要懸寶劍的中年書生提著書箱走了進來。
“夫子像前,誰允許你們打打鬧鬧的!要造反不成?”
洪守珠等人循聲望去,連忙行禮,“見過張先生。”
張岱掃視了諸位學生一眼,哼了一聲道:“速速坐好,整日裡給你們講四書五經,想必你們也倦了,為師今日教你們君子四藝之中的撫琴。”
楊御番不屑道:“撫琴多沒意思,如今國勢衰微,身為漢家兒郎,就應該持三尺青峰,立下不世之功,先生也佩劍,可否教授弟子擊劍之術!”
“放肆!”張岱呵斥道:“心不靜,如何握利刃刺強敵!”
楊御番好不容易才得了來左氏草堂讀書的機會,不敢繼續造次,只能埋頭聽話。
“咳……咳……咳”張岱一邊兒走,一邊兒咳嗦,彷彿有一口一直吐不出來的老痰。
“這老大爺不會有肺結核吧。”
我得離著他遠一點,千萬別被傳染了。
想到此處,左懋凡便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誰料張岱開口說道:“左懋凡,你爹特意拜託過我,讓你做第一排,還說你若是不好好學習,便讓我揍你!”
我丟!
讓老子做第一排?
愚蠢的老豆,你莫不是瘋了?
左懋凡轉身就要離去,卻見自己的貼身婢女手裡拿著一根棍子,正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
那嘴巴一咧,似乎再說:“公子,快出來,我想扁你不是兩三天的事兒了。”
得了,既來之,則安之。
想到此處,左懋凡坐到了孤零零的首排首位,相當拉風的位置。
不過張岱是極其看不慣左懋凡這無所謂的樣子,拿著竹竿猛地敲了敲左懋凡的桌子,“你小子最好給我好好聽講,一會兒演奏不出來曲子,老夫定然親自懲罰與你。”
左懋凡撇撇嘴,一句廢話都沒說。
眾人很好奇,往日裡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左懋凡去哪兒了?
張岱抱著一把古箏就開始講課。
左懋凡聽了聽,合著剛開始講宮商角徵羽,你他娘覺得滿堂都是天才是嗎?
還聽完課就給您彈首曲子?
然後讓左懋凡感覺更加無語的是,一群憨貨一邊兒嘗試著彈奏古箏,發出如同鋼鋸交錯的雜音,還一臉欣喜的記錄者筆記。
彷彿這一刻,他們就是鍾子期俞伯牙附體一般。
左懋凡聽著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最後實在接受不了,左懋凡直接以古箏遮面,以紙團塞耳,小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