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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楊御番見左懋凡被打成這樣,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他很清楚。左懋凡之所以種菜,做烤魚,弄酒,都是為了他。
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好左懋凡。
“滾開!”
楊御番一腳揣在那個手執棍棒的世子府侍衛身上,反手又是幾個耳光,抽在按壓左懋凡之人的臉上,“不長眼的東西,沒聽見我姐的命令?”
罵完,他連忙將左懋凡攙起,看著左懋凡滿臉是汗,和他嘴唇上的牙印,自責幾乎將他吞沒,“沒事吧?”
左懋凡齜牙咧嘴,“還沒死!”
見左懋凡還能皮,楊御番鬆了口氣。
“大膽,他們是按世子的命令列事,楊御番,誰給你的膽子動手?”
楊御蔭臉色陰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
楊御番直接頂了回去,“弟弟是在幫兄長糾錯!”
楊御蔭怒急而笑,“糾錯?哪來的錯?”
“這一件事,從頭到尾,就是個錯誤!”
楊御番昂著頭,和楊御蔭對視,“左懋凡種出逆季節青菜,是因為想讓國公和夫人吃上新鮮的蔬菜,公府每日的供奉,難道世子沒吃嗎?
這等孝心,便是蒼天知道了都會感動,又怎麼會降下天譴?”
眾人都是一愣。
左懋凡逆轉四季,就是為了孝順國公和夫人?
楊嬋兒看著楊御番,蹙著眉頭,很快她便明白,楊御番這是在幫左懋凡。
楊御蔭也啞口無言,那人手軟,吃人嘴短,每天的青菜,他吃的最多!
也沒降下天譴。
“其二,以新糧釀酒,更是無稽之談,就算左懋凡真的用新糧釀酒,又怎麼會把證據留在現場。
左懋凡只是混,不是傻,左家人也不傻,所以這一條,更是荒謬至極!”
“其三,與民爭利,在弟弟看來,這個民也不完全是民。
寒冬臘月,青菜金貴,一株青菜就要買到二兩銀子,還供不應求,二兩的悶倒驢,足足要五十兩銀子。
試問什麼民吃一頓飯能夠吃幾百兩乃至上千兩銀子?又有那個民能夠像左懋凡一樣,在冬天種出青菜。
他們既然種不出來,又怎麼能說,左懋凡與民爭利?”
“其四,罪狀說我和左懋凡結黨營私,天大笑話,世人都知我和左懋凡關係匪淺,若要結黨營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們三歲穿開襠褲的時候就結黨營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結黨營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弟弟願意當面解釋!”
“其五,左懋凡毆打趙知縣,我雖然不在場,但是趙知縣捕風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諱,要我說,左懋凡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