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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安奇話題一變,開始對賈老進行愛的教育:
“你是否願意根據你兒女的意願,儘快放下生前恩怨,早日步入輪迴?”
“不。”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執著於殺死別人,會給你的後代造成困擾,你一個人走了,難道還想看到你的兒女受到你第牽連嗎?”
儀器還在“滴滴滴”的閃燈,可是螢幕上久久沒有出現回應的文字。
安奇步步緊逼:“人死了,這輩子就跟你無關了,就算你報復了從小到大欺負過你的人,也沒辦法復活啊,這麼算的話還不如早點輪迴,這筆賬你怎麼就算不開呢?”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螢幕上紅燈閃爍的頻率變快了。
接著,賈老的鬼魂親自現身,他現在看起來好像被激怒了的樣子。
他伸出手掐住安奇的脖子,我看到那雙手指甲碎的不成樣子,夾縫裡塞滿了泥土,指尖的皮是破開的,好像剛做過重體力活兒一樣。
我因為思考而愣了會兒神,安奇大叫一聲救命,我才回過神來,把那機器給關掉了,然後幫他脫離了賈老的控制。
那鬼魂扭過頭盯著我看了好久,我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從包裡取出人皮燈籠,燈籠的光一照過去,鬼魂就完整且清晰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我心想,他那個儀器看著厲害,其實沒什麼用處,既然能用人皮燈籠面對面交流,又何必拿個儀器費力的看文字呢?
根據上次來看,賈老的本意並沒有想過要攻擊我們,所以我也就大膽的站在賈老眼前,跟他面對面說話。
我問他:“你認識四樓的人,對嗎?”
“嗯,認識。”
“所以你的兒女撒了謊,他們想隱瞞什麼,是不是?”
“是的,但我不能說。”說到這裡,像是終於傳達出去了他想傳達的東西,卻又有難言之隱,他的表情變得特別著急。
我連忙安撫道:“您是想讓我們幫您調查一些事情對嗎?您先別急,我還有一些情況需要了解。”
“嗯,是,是!不過我希望你們儘快殺了四樓的人!”
此時安奇在後面一邊摸著被掐紅的脖子一點不忿的小聲嘟囔:“就知道殺殺殺,為了你個老頭,我倆還得進去蹲兩天是咋的?”
誰也沒有理會他。
“四樓的人存在,還會對你造成威脅是嗎?”我又問。
“說是對我造成威脅,不如說是有些人害人終害己,我沒辦法說更多了孩子,我希望你能快點解決四樓。”
“嗯,我知道了,您還有什麼線索要提供給我嗎?”
問完這一句,賈老似乎陷入了想說什麼卻不能說的窘境,想了半天,他指了指書桌的抽屜,便消失不見了。
賈老一消失,受到驚嚇的安奇就張羅著要回去。
我這時候對他已經沒啥耐心了,於是氣呼呼的說:“你想走你就自己走吧,這錢你不想拿我拿,有了這單生意的錢,我想僱個車去高原還不是灑灑水?”
一聽到錢,安奇就來勁了:“你的意思是,你能做的了這單?”
我煩躁的說:“我不確定,但我不像你。”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不簡單!做完這個差事,我們四六分,我六你四!如果是別人,我就二八分了,你的話我就多給你點!”他嬉皮笑臉的說,這笑一股子商人的虛偽味兒。
我現在對他討厭的要死,於是便自顧自去檢視那張書桌了。
書桌有兩個抽屜,一個抽屜拉開是空的,另一個抽屜則上了鎖。
於是,我便開啟房門叫賈老的親人進來。
那些送葬的親屬還在,我一叫,大家都站了起來。
我也不兜圈子,就直接問,賈老這書桌抽屜誰能開啟。
大家面面相覷,最後由委託人發話:“這抽屜的鑰匙一直是由俺爹自己保管的,具體在哪裡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你看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拿工具過來直接卸開好了。”
說完,他的目光投向了安奇,我也轉向安奇給他使了個眼色。
為了這筆錢,他當然是對我言聽計從,於是裝出一副大師的姿態,清了清嗓子表示需要開啟抽屜。
不一會兒,他們便找來了斧頭。打小劈柴劈慣了的我,拿著斧頭感覺得心應手,直接把鎖給劈開了,沒傷到抽屜分毫。
開啟抽屜,裡面是一張照片,照片裡是賈老一大家子人,還有四樓那戶人家出來開門的人,其他還有一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