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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是被嚇到了的,但是求生欲讓我下意識的繼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擺出滿臉的單純無害,外加煩躁無語。
我和她站在客房的門口僵持了半天,直到段叔出來幫我解圍:“吳媽,我那兩雙鞋幹了沒,幹了記得幫我收到鞋櫃裡哈。”
“知道了。”轉身離開的時候,吳媽還不忘狠狠的白我一眼。
看她走遠了,我和段叔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他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但是眉眼裡卻包含著只有我和他懂的無奈。
因為吳媽的警告,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夾著尾巴似的做人,我總是能發現吳媽偷偷的看我,那眼神就像一隻老鷹在盯著獵物一樣。
為此,我一見到仙女就委屈的吐槽:“那個老鬼婆子天天盯著我,搞得我心煩意亂,睡不好吃不好,這幾天來的都晚了!”
“做大事的人都要歷經一些考驗的,況且她又沒真的對你做些什麼,這又能把你怎樣呢?”
“就沒有什麼辦法威脅她一下,讓她不敢再亂來嗎?”
“有是有,不過風險比較大,像你和算命老頭這種道行的人不容易成功。”
“說來聽聽?”
“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房子里布下三陽陣法,這陣法能夠有效驅除宅子里長年累月淤積下來的陰氣,同時削弱吳媽的能力。”
“怎麼個布法?”
“這個陣法需要分別在家裡的每一個房間裡畫上圖騰,圖騰必須在牆上,然後念一個口訣。至於具體怎麼完成陣法,你還是得問姓許的。”
一聽到她提許安下,我就又來了興致:“我說,你到底跟許師父有啥淵源?講給我聽聽唄,我絕對不告訴別人。”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對我說道:“我跟他的淵源,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不共戴天!”
好傢伙,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到底是什麼驅使著許安下鍥而不捨的想要給她送信?
是愛嗎?是責任嗎?直覺告訴我,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的說法!
不過既然問不出來我也不多問了,讓她把我送到山下之後,我便撥通了許安下的電話。
我問他那個三陽陣法到底要怎麼弄,他講的大致和仙女說的一樣,同時他還告訴了我三陽陣法的口訣,只是他考慮的比仙女更加周到,他說,這陣法成了,效果也並不是很顯著,但是一旦失敗被發現了,那可就是打草驚蛇了。
我同意他的說法,所以決定先回去跟段叔談一談再確定要不要做。
回到段家我就去找了段叔,因為最近吳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段叔基本上陷入了被禁足的狀態。
我只好趁著中午跑去找段叔,我跟他講了關於三陽陣法的事,他也表現出了十足的猶豫。
畢竟,一旦失敗還驚動了吳媽,到時候我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她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倒不如就這麼先發制人,說不定用了這個陣法,會讓她以為我們其實也存在隱藏實力,如此一來,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段叔左手握拳敲了敲右手的手掌。
我點了點頭,跟段叔要了紙筆,回去便開始照著仙女給我畫過的圖騰一張又一張的繪製起來。
這東西不僅複雜,而且不能有一點差池,所以沒過多久,我腳底下畫廢的紙都快要堆了三尺高了。
符紙畫完,就要考慮怎麼讓它們上牆,畢竟家裡好端端的把幾張鬼畫符的紙貼牆上,是個人都能看出問題。
我和段叔一合計,決定再每個房間都多掛一幅畫,而圖騰就給它貼在畫兒的背面。
說幹就幹,隔天我就跑到街上去買字畫,畢竟是旅遊景區,這賣字畫的還是非常多。
我隨便抱了幾幅回家,一邊跟段叔表演晚輩傾情給長輩送禮的場面,一邊把字畫搬進了房裡。
見吳媽沒有多心,我們就急忙貼了起來,貼好之後那些字畫就被掛在了各個房間。由於這個房子本身就充滿了舊社會文藝氣息,所以掛些字畫也完全不顯得違和。
想著如果能在吳媽房間裡也掛一個,那肯定事半功倍,於是我便在吃飯時假裝討好的說:“吳媽,這幾天你為了我也忙裡忙外好久了,要不我也送您一幅字畫,掛在屋裡?”
“不用了,我又不識字,這些東西給我也是白費,給老段吧。”她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冷漠的說。
我詢問似的看了一眼段叔,見他搖了搖頭,我只得作罷。
飯後,我便開始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