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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反正左右都是一死,就算涉險痛快的死了也比活活餓死要好,於是就決定先嚐試一下。
建國和虎子帶著我來到了右側靠裡面的那個墓室,映入眼簾的又是一大片長著腦子形狀花蕊的奇怪花朵。
建國說,這種花叫屍花,一般在這樣的大墓裡面很常見,但開這麼多的倒是少數。
屍花的學名是屍香魔芋,顧名思義,它是魔芋的一種,只不過,屍香魔芋裡至少有六種是存在毒性的,他們倆並不會從外觀判斷這玩意兒有沒有毒。
我看他倆都站著不動,一下子就整明白了,這敢情是讓我試毒來了。
反正我不吃,大家就都餓著,我要是吃了,能不能吃他們也有了一個判斷。
雖然這樣的做法讓我感到有些心寒,但沒有辦法,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我也不糾結,直接上去就準備咬一口花瓣,結果被建國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長金,我說你是不是餓糊塗了啊!這魔芋只能吃它的塊莖部分,而且必須吃熟的,你咬它的花鐵定會中毒!”
我們老家種的都是大白菜捲心菜還有韭菜啥的,有時候在地裡餓了直接挖出來吃,我倒是沒怎麼吃過魔芋,也不曉得魔芋到底是植物的哪一部分。
被他一攔下,我趕忙縮回了腦袋,乖乖的挖出一塊魔芋的塊莖,問他們:“咋整,沒火,咋吃熟的?”
野外生存了這麼久,他們倆也是有經驗的。
從棺材上劈下來一塊木板,再削一根硬木棒,他們馬上就靠祖先的智慧升起火來。
雖然這火暖和,但是在下面不能讓它燃燒太久,因為火會消耗底下的氧。
火升好了,他們又用木條和破布繩子組成了兩個烤架,將魔芋放在烤架平行的橫樑上,然後隨著噼裡啪啦的聲音小心的翻動,過了一會兒,魔芋就烤熟了。
雖然不知道這玩意兒能不能吃,但香味兒確實讓我這個餓了太久的人饞得口水直流。
在他倆期待的目光中,我咬下了第一口,雖然這玩意兒烤著吃麵唧唧的味道並不是很好,但在這種環境下有得吃就已經很不錯了。
吃完了一整個魔芋,除了飽腹感,什麼感覺也沒有。虎子和建國觀察了我半個小時,見我真的沒事,就跑去也挖了幾個魔芋來吃。
一時間,魔芋的香味兒充斥著整個甬道。
烤完魔芋之後,他們就把火給滅了,現在牆壁上留著的火把也不多了,為了節約氧氣,我們只能忍受昏暗無光的環境。
吃飽之後,我們又各自喝了點兒水,接著就又投入到了挖掘的工作中。
可是,一整天的時間下來,我們的挖掘進度簡直比烏龜爬的還慢,照這樣的進度進行下去,別說三天了,十三天都不一定能離開這裡。
雖然虎子和建國嘴上不說,但我明顯能夠感覺到氣氛的壓抑,很顯然,這個困境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再看手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手機的電量也所剩不多。這表示在未來我們出去之前的日子裡,都要過不分晨昏的生活了。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用收音機收聽過的關於礦難的新聞,頓時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和那個真的很像。
可怕的是,記憶裡的那個礦難,幾十個人裡只有一、兩個被救了出去,而且還是在有人知道事故的發生併火速搜救的情況下。
我不知道現在張老黑和安奇在幹嘛,我不相信整整一天一夜我們都沒回去,他們都不出來尋找。
只要他們發現了盜洞被堵住的情況,我們就還有一線生機。
當然,除了日復一日的挖掘,我應該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嘗試,那就是特異功能。
可是自從上次使用特異功能導致七竅流血之後,我就再也沒敢用過,因為我有一種預感,如果再用一次,或者幾次,我可能就要歸西了。
我問虎子,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離開這裡,他說出了盜洞目前沒有發現任何出口。
我不知道接下來還要怎麼發問,畢竟得到的答案多半不會太樂觀
“啊!”不遠處傳來建國的驚叫聲。
我和虎子警覺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那正是屍香魔芋所在的墓室。
我們兩個人反應的很快,甭管什麼情況,直接抄起傢伙便奔了過去。
只見建國坐待地上,捂著自己的小腿,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咬了,特別的疼。湊近過去,我發現他的腿上全都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