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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跟張老黑、安奇講了晚上發生的事,安奇一口咬定是我喝多酒夢遊了。
張老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他也覺得我多半是出了幻覺。
看著安奇一臉鄙夷的表情,我偏不信這個邪,想著反正白天也沒什麼事情,於是吃過飯之後便出門尋找那口井。
部落的格局是那種一環一環的,密集的小房子小院子使路線變得曲折,而且環環相扣特別容易繞錯路。
我連續幾次感覺自己走了同一條路,懊惱的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按照想象中那樣一環一環的把整個部落找遍。
正在亂逛的時候,我看到了夢娜。
她這會兒正在忙活著晾曬鹹魚。
我走過去跟她打招呼,她笑著回應。我問她這都是些什麼魚,她說是普通的河魚,剛浸好鹽,現在要趁著不下雪的天氣把它們全都晾曬起來。
我趕忙上前幫她,對於我的幫助她也不予拒絕。
晾著晾著,我不知怎麼就得寸進尺起來,問她可不可以邀請我去她家坐坐。
可惜,她特別愧疚的說,只有家裡的男人才有資格邀請客人回家。卑微如她,根本沒有這個權力。
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她,只好問她有沒有空陪我走走。
她想了想便同意了。
我跟她並肩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隨便聊著日常生活的瑣事。聊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我這次出門的主要目的,於是問她知不知道一口井。
“我們村裡的井很多,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了。”
“就是一個外面像漏斗似的井,井口不大,看起來只夠一個人透過。”
我說完才發現,她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我:“你怎麼知道那口井的?”
“如果我說,我是夢到的,你會信嗎?”
“我信,因為那口井經常出事,邪門的很。”夢娜放慢了腳步,樣似嚴肅的看著我說:“那口井叫‘娘井’,裡面死過很多人,平時根本沒有人敢靠近的,我勸你也別找了,太危險了!”
聽完她的話,我把我做的夢講述了出來。
聽完,她的臉色變了一變,沒說別的,就讓我千千萬萬別再靠近那口井,以及,晚上如果有女人叫門千萬別開,也別理她。
我想,她這麼說肯定不是害我,於是便答應了。
我又跟她聊了一會,她把我送回住處我們才分開了。
“喲,回來啦?找到那口井了?”一進門,安奇就湊上來冷嘲熱諷。
“沒有,不過我不是因為找不到才沒找,而是中途遇到美女,跟美女聊天去了!”
“哈哈哈,還美女呢!”
安奇一臉不信的走開了。
張老黑問我跟啥美女聊天了,我說就是昨天和我跳舞的那個。
“和你跳舞的那個?”張老黑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我問他咋了,他說沒事,就是昨天沒仔細看我跳舞,所以不記得是哪一個姑娘了。
無所謂,我心想,他們誰不知道夢娜都無所謂,因為夢娜是我的!
就因為這一段兒聊天散步,我感覺一整天的心情都好起來了。
正當我開開心心準備回去睡個午覺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嗩吶聲,和驚天動地的嚎哭。
“怎麼回事,死了人了?”我蹙眉。
“不,這嗩吶聽著是喜樂,一般只要婚事才吹這個。”張老黑頗有經驗的說道。
“可是,喜事咋哭成這樣呢?”我聽著那哭聲,感覺就像殺豬似的,頓時覺得腦仁一陣陣兒疼。
既然難以確定,安奇提議乾脆就出去看看,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於是便出門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順著路一直走,我來到一個鄉親家的門口,我看到一雙男女站在外面,穿的特別喜慶,看樣子就是婚事。
可是,在場的人除去單純看熱鬧的,很多都表情哀傷或者同情,尤其是坐在太師椅上的高唐,更是愁眉苦臉。
這讓我實在摸不著頭腦,怕不是被逼婚來的?
我隨便抓了個老鄉詢問這是個什麼情況,那老鄉說是在結婚。
我問:“為啥結個婚能哭成這樣?”
那老鄉一語道破了其中原因。
原來,這個部落有個規矩,那就是女人一旦成婚,就會在生育之後被殺死。
我又看了看那個正在結婚的新媳婦兒,這才發現她正挺著個大肚子呢。
在正常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