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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虎子和建國都起這麼早了,那我也必須得動起來。
畢竟要借用人家的車子,我也必須得表現表現,不能讓人家自己忙活不是?
於是我也幫他們整理起了行李,順便把我從古墓裡捯飭回來的那一堆古董裝上了車。
因為我們三個都是利索人,所以車子很快就開出了這片冰天雪地。離開那個舊房子的時候,我還看到房子裡的那對夫婦站在門口的陰暗處向我們揮手。
晴天的時候,雪地是那樣的明亮,一切宛如連環畫中的仙境一樣,恐怕,只有在沒心事的時候才能夠發現周遭的美好吧。
車一路向山下行駛,剛開出不久,天就陰了下來。建國說,在這樣的地方,天氣多變是正常的。
眼看著窗外的景象變成了茫茫的白霧與長風吹雪,我也沒了觀景的興致,正想把車窗的簾子拉起來的時候,虎子突然停住車,指著前方大呼一聲:“快看!”
我坐在後排,將頭挪到前座的縫隙之間,透過雨刷器不斷執行的前窗,我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停在那裡。
我裹緊棉襖走下車去,開啟這門,我看到安奇光著身子死在了駕駛室裡,他渾身僵硬,覆蓋著一層薄霜,臉上痛苦的表情有種諷刺的意味。
建國說,他之所以脫光了衣服,可能是人在極寒狀態下的反常脫衣現象。
對於安奇死因的分析到此為止,誰也不在乎他是怎麼落得這般田地的,畢竟在我們心裡,他不管發生什麼不測,那都是報應。
我問虎子用不用找一找那塊紅心兒的翠色玉蟬,虎子半開著駕駛室的側門說道:“罷了!多晦氣啊!留給他陪葬去吧!”
收到了他的指示,我也就回到了車裡,畢竟,誰又願意在這寒風中久留呢?
回去的途中,我還經過了部落,反正時間也不早了,我就招呼一行人來部落歇腳。
一到了部落裡,我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樣,瞬間就闊氣了起來。那部落長一看是我來了,立馬給我跟他們仨安排了舒適的住處。
人還沒到住處呢,眼看著一群小姑娘就圍了上來,是協會里工作的人,還有一些生面孔,說是招收的新人。
她們一見到我,就像見到了佛祖似的,感恩戴德,就差跪拜了。
不過這次我們就稍微休息一下,順便視察情況。令我欣慰的是,老部落長完全按照我的安排在做,估計之前的事情也把他給嚇得不輕。
“長金弟,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啊!”回到住處,建國便開我玩笑。
我笑道:“哪有!”
“一群小姑娘圍著你呢,這還叫沒有?”
雖然我嘴上否認,但心裡卻美滋滋兒的,畢竟在從前,我可沒享受過別人這般羨慕。
只是,我沒有注意到,門外正有一個東西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這次給我們安排的是一個院子,院子裡三間屋圍在一起,我自己睡正中間兒的一間,張老黑睡左邊一間,虎子和建國睡右邊的一間。
我們晚上是在院兒裡吃飯的,當地人幫忙生了爐子,我們就圍著爐子烤肉吃。
晚飯之後,大家便各自回了各自的臥房,還沒等我睡著,就聽到隔壁屋裡一陣亂響,而且響聲越來越大。
初步判斷,聲音是從鬍子和建國那邊傳來的。
一開始,我想著,哥們兒兩個晚上聊天玩玩鬧鬧的,有點動靜也正常,於是沒管。
可是都到了十二點多,按照之前的情況他們也都該睡了,那聲音卻沒有絲毫要停歇的意思,而且多少有點打擾到我休息了。
忍無可忍,我決定出去看看,剛開啟門就碰上同樣想要檢視情況的張老黑。
“那兩個小夥子幹啥呢,大晚上的也不讓人睡!”張老黑將捲菸頭子丟到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
“誰說不是呢!”我一邊附和他,一邊往右邊的房屋走去,一開啟門,我剎那間以為自己又去了陰曹地府。
只見,虎子和建國像兩個塑像一樣,杵在床前,臉上泛著詭異的藍光。一個身影則在房間裡肆意折騰,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似的。
緊隨我趕來的張老黑看到這一景象也嚇住了,我看著那個忙活的背影仔細一琢磨,哎呀!這不是月奴嗎!
既然是老主顧了,我也就放心大膽起來。
站在她背後就喊了一聲:“好久不見,怎麼做起賊的勾當來了?”
她也不慌,只慢悠悠的轉過身來,不卑不亢的說道:“好久不見,你倒是沒做偷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