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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許安下通了個電話,詢問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他的猜測和我一樣,懷疑那個鬼是馬莉莉的姐妹,因為某種原因死在了這個家裡,然後便一直徘徊不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不敢細想下去,畢竟以馬爺的狠勁兒還有馬莉莉的冷漠高傲,弄死自己的親人都根本不在話下。
只可惜我發現女鬼的時候,馬莉莉的出現導致她趁機逃開了,不然我一定要仔細問問發生了什麼。
陪著馬莉莉的時候,我試探著問了一下,她有沒有孿生姐妹,她矢口否認,並且警告我別刺探她的私人資訊。
她這樣的表現讓我很難不懷疑。
這天,馬莉莉去馬場跟馬爺賽馬,這次也沒讓我去,過了好一陣子,她打電話過來,讓我去她衣櫃裡找一件紅色的坎肩兒拿去給她。
我就這麼像個男僕似的任她差遣,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她房間給她找衣服去。
一開啟衣櫃,我傻眼了,好傢伙,一個十一歲的女孩,衣櫃裡全是特別性感的裙子。
雖然不怎麼懂衣服,但我也能看出什麼低胸裝啊,露背裝啊之類的,跟小朋友的連衣裙之間的區別。
當然,衣櫃裡還是有一些像她的紅裙子一樣可愛低幼的衣服,這些衣服和那些豔麗的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
難道大家閨秀都喜歡整這種反差萌?
我也不懂,我也不問,反正就拿了她要的那件兒給她送了過去。
那個女鬼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刺激,出現一次之後好幾天都沒再出現。我怕馬爺著急,便打電話問許安下有沒有辦法催她出來,結果許安下給出的答案還是刺激。
具體要怎麼刺激呢?許安下說這個要看我的覺悟。我尋思著,我要是有那覺悟,早就立地成佛了,還在這裡做這買賣幹嘛?
要說刺激的話,我想現在已知對她有效的刺激就是馬莉莉,可是具體怎麼刺激的到她,我還得再想想。
這天,我看到馬莉莉在房間裡試耳環,那大耳墜子戴上都快耷拉到肩膀上了,這根本不符合一個小女孩的氣質。
“耳墜挺漂亮的。”我故意搭話。
“嗯,我爸剛給我買的。”
“可惜另一個人戴不上了。”我說。
這句話讓她頓時變了臉色,聲音也尖銳了起來:“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為了避免在刺激到女鬼之前先刺激到她,我只能到她身後附身貼著她耳朵說:“這是計策。”
她也不笨,立馬變得配合。
我又說了幾句酸言酸語之後,馬莉莉要去跟馬爺上課了,走出房間關上房門,馬莉莉問我能有用嗎。
我說,既然我無法知道那個女鬼的身份,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言外之意是責怪他們不願意給我更多的資訊。
可惜,不管我怎麼明裡暗裡的說,他們都不做表示,甚至好像刻意對我保留了什麼似的。
好在,我的方法有用,果然,馬莉莉和馬爺一走,那女鬼就又出現了。
還是那個房間,不過她這次是躺在床上哭的。我看她透明的眼淚流的到處都是,可惜就是無法沾溼任何東西。
我怕把她給嚇跑了於是就站在門口和她說話。
我問:“你怎麼了呀,需要幫助嗎?”
“我沒事,嗚嗚嗚嗚。”
“你到底是誰啊,是馬莉莉的妹妹嗎?”我問。
“你才是馬莉莉的妹妹呢!我是馬莉莉啊!”她一著急差點兒都忘了哭了。
她說自己是馬莉莉,那現在的馬莉莉又是誰呢?這點倒是在我和許安下的思考範圍之外:“你為什麼哭啊?”我用哄孩子的語氣問道。
“我想要吃好吃的,想要玩兒玩具,想要過節爸爸媽媽送的禮物,嗚嗚嗚嗚……”
我暈。
雖然話說的特別幼稚,但我想,這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該有的天真和爛漫吧?相比之下,馬莉莉就太過於成熟了。
我問:“你爸爸是誰啊,媽媽又是誰?”
她抽抽搭搭的回答道:“我爸爸叫馬時昌,媽媽叫年莉莉。”
我想起女僕之前跟我說過的,說馬爺的老婆也叫莉莉,再加上她說的這個男性姓馬,我就不得不想到了馬爺。
這時,我還是對之前的猜想不死心,於是引導性的問她:“那你是馬莉莉的誰呀?”
“我就是馬莉莉呀!你好討厭!”她說著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