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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開了點著燈籠那家人的大門,一位老大爺慈藹的接待了我。
我一進屋,大爺的小孫子就抱住我腿一個勁兒的聞,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老大爺見狀滿臉歉意的把小孩拉回懷裡抱著,並向我解釋說那孩子是第一次見到生人,所以反應才比較大的。
我當然沒把這點事放在心上,畢竟老大爺心地善良,願意留我過夜。
這房子看起來和我家差不了多少,都是農村常見的三合磚瓦小院。家裡的陳設大多都很舊的樣子,應該很舊都沒有更換過了。
老大爺給我弄了點吃的,然後把我安排在左廂房休息。休息之前,我看那一老一小都沒有要睡覺的意思,便瞅著機會跟大爺聊了起來。
我問:“大爺,為啥這一個村子晚上連一盞燈都沒有呢?”
大爺笑眯眯的回答道:“村子裡老人居多,晚上大多都睡得早,所以外面一早就黑黢黢的了。”
“那您為什麼還點著大紅的燈籠呢?”
“我在等我兒子回家,怕他找不到路!”
“那您兒子一般都幾時回來啊?”
“我不曉得,他已經有些念頭沒回來過啦。”
我在心裡感慨,又是一個空巢老人的悲傷故事啊。不過好在老大爺有個可愛的小孫子陪伴,應該不會感到太過孤獨。
大爺說小孫子名叫豆豆,已經十歲了,可是我看他個頭也就有五六歲的樣子。想來這一老一小估計也很難有經濟來源,除了這粗茶淡飯應該也沒什麼有營養的東西給小孩吃。
想到這裡,我就暗自決定,等到天亮了看看村子哪裡有小賣店,多買點東西答謝老人的留宿之恩。
聊完了家常,我便把話題帶到上了重點。我問老大爺,這肖家大院在存在的什麼位置。
沒想到聽完我的問題之後,大爺的表情也像東子一樣變得有些僵硬,他嘴唇顫抖了好一會才終於開口說話,這一說,便把肖家大院的典故全都給交代清楚了。
原來,肖家家主肖佔曾是當地民國時期的一個賣國.賊,靠舔英法的腳為自己賺取了一點權力,管制一方小小的天下。
這個人平時行事飛揚跋扈不說,還有一個特別的愛好,那就是聽曲兒。別的曲兒他還不愛聽,就愛聽大上海歌舞廳裡的那一套。
然而,在這種偏遠貧瘠的地界兒,別說歌女舞女了,就連歌舞廳都根本找不到一家。
於是他就命令警察廳的人去找,找不到就統統革職法辦。
沒有辦法,警察廳一夕之間動員全部警力,在全城範圍內搜尋歌女舞女。最後實在找不到人,就把所有會唱歌的和會跳舞的一股腦全都抓了起來。
幾十名女性在全城老百姓的見證下被強行捋去,綁在大板車上拉進了肖家大院。
這些女孩有的成了肖老爺的姨太太,有的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被人用大板車推出來扔進了亂葬崗裡。
這一來二去搞得小城人心惶惶,再也沒有人敢靠近肖家半步。
再後來,有人傳出肖家鬧鬼,幾個姨太相繼懸樑自盡,幾個孩子則莫名其妙在城郊被活埋致死。
經過肖家大院的幾個更夫都說,聽到過裡面有女子唱曲兒的聲音。唱的是一曲《戲蝶》。
可是那時候,姓肖的已經得了失心瘋,家裡上上下下就連肖夫人都已經跑了,又哪來的人能在大院裡嘗這一首曲兒呢……
老大爺講的十分投入,我聽得毛骨悚然。
照這麼說,肖家大院確實有點詭異。我又問大爺,那肖家大院究竟在什麼位置,大爺說他上次靠近那個地方,是他還在讀私塾的時候。簡而言之,就是無從回憶。
不過即便只是知道了這些,對我來說也是有幫助的。起碼這段故事讓我決定,去的時候直接帶上所有的符紙!
因為晚上聊得太久,導致我第二天不小心睡到了中午。
我先和老大爺道了別,然後便起身準備尋找肖家大院。
一出門我就發現,這白樺村白天的氣氛和晚上大不相同,一條條鄉間小道上擠得滿滿都是人。
也許是因為交通閉塞,太少與外界接觸,導致這些人的穿著看上去都太過於復古,我走在其中顯得就有些格格不入。
本想兌現昨晚的打算,找家店買點禮物給老大爺帶去,結果來來回.迴轉了幾圈都沒找到任何店鋪。
這就奇怪了,一村的人平時幾乎不與外界交流,村裡卻連一個商鋪也看不到,那麼他們平日裡的吃穿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