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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在人皮燈籠裡的那番經歷,我便感到有些害怕,好在這次,林藝能看到我。
我把情況給她講了一下,她連忙跑去許安下那邊檢視,很明顯,她也看到了那個“我”並且大吃一驚。
很明顯,是有什麼東西趁我不在佔據了我的身體,而許安下又沒有發現。看來找到鬼雄幡這件事刻不容緩,不然指不定那天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取代了。
幸虧這次還有林藝在,他去通知了許安下之後,那東西見勢不妙便跑掉了,我在後面就看到自己的身體像軟掉的麵條一樣倒在地上。
許安下和林藝合力把我的肉體抬回床上,然後重新把我的魂魄給送了回去。
回家的感覺真好!我心裡這麼想著,對林藝的印象突然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許安下因為沒有第一時間搞清楚我的身體被妖邪佔用而感到內疚,結果反倒讓我一個差點被鳩佔鵲巢的人安慰起他來。
不過最重要的問題是,既然鬼雄幡不在黑白無常那裡,又不可能憑空消失,那麼難不成還能長腿兒跑了不成?
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那東西就丟在張老黑家的院子裡。這麼說的話,我似乎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故地重遊。
雖然許安下也提出了會不會是被張老黑拿走了的假設,但我無論如何都願意相信張老黑做不出這種事來。
猜測永遠不如實際行動來的可靠,於是我決定隔天就出發再回村一趟。
這一次事情緊急,我不想再讓村裡那些老太婆知道,也怕爹孃強留我不好拒絕。
索性就沒有跟父母說,只跟張老黑打了聲招呼,說要在他家先住兩天。
到了張老黑家,我直接掏出了幾百塊錢塞進他手裡,作為這幾天吃住的費用之外,還有一部分剩餘。
張老黑倒也不跟我客氣,直接就把錢塞進了自己的腰包:“放心,叔這幾天肯定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絕對不會怠慢。”
我隨口應下便來到了張老黑家的院子裡,一邊回憶當天的情形一邊尋找鬼雄幡最後落地的位置。
確定了大概的方位之後,我便把許安下給的銅錢放在地上測試靈場。做這一切的時候,張老黑只在一旁抽著煙看著,不阻攔也不參與。
等到一切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做好了之後,張老黑問:“咋樣,瞧出什麼名堂沒有?”
“一切都顯示正常,探測不到鬼雄幡的下落。”
按照許安下交的辦法試了一圈,所有的測試都沒有得到任何反饋,沒有辦法,我只能暫時收工。
等回到屋裡,張老黑才一臉諂媚的碰了碰我的肩膀“嘿,小子,跟了小許這麼久恐怕長了不少本事吧?叔這會兒手頭上有個活兒,不知你願不願意來試一試。”
我本來沒有興趣知道是什麼活,沒想到他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山上有一戶墳打算要遷走,咱們就負責把棺材從山上抬到村口,到了之後立馬就付錢,絕不拖欠。”
自從跟許安下幹活之後,我口袋裡早就沒那麼缺錢了,所以對於他這些不怎麼上得了檯面的工作,我並沒有什麼興趣:“叔,你看,我手頭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去摻和了,你找其他人吧。”
“嘖嘖嘖,看樣子跟著小許撈到油水了,看不上這些小買賣了”
我懶得跟他糾結,藉口困了轉頭就要去睡,沒想到張老黑又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出去這麼久了,回村不應該見見父母嗎,我改命就把你回來這事兒通知給你爹孃!”
我回頭一看,他就堆了滿臉的笑:“怎麼樣,考慮一下?反正抬個棺材也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
沒有辦法,我只好接受了他的邀請,轉而才鑽進他那條被臭汗浸的發黃的被子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給許安下打了個電話,告知他這邊目前的情況,他讓我多盯著點後院的動靜,點好香火千萬不要斷了。
我聽從他的囑咐,把一切都做的很仔細,生怕出什麼差池我的小命會搭進去。
然後此行最大的差池就是張老黑,這抬棺的晦氣活兒我是真不樂意做。
過了兩天,找鬼雄幡的事沒有一點進展,反倒是張老黑那事兒如期而至。
他說這次抬棺加上我和他一共有四個人,這次幹活,每個人腰上都得別個鈴鐺,誰也不能說話,最好連眼神交流都不要有。
這鈴鐺必須走一路響上一路,如果有哪一步鈴鐺沒響,就立馬停下腳步,大家也都知道這個規矩,不用知會任何人,直接停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