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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慶幸她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鎖門的習慣,以至於我輕輕鬆的溜進了那個房間。
房間裡光線很暗,唯一的光源來自於正在坩堝裡煮著的怪味藥水那邊,一想到那個藥水每次都要灌進我的嘴裡,我就感覺渾身哪哪兒都不舒坦!
來不及耽擱時間,我馬上開始仔仔細細的搜尋這間屋子,屋子裡有兩張很長的木桌,木桌上擺著很多瓶瓶罐罐以及各種奇形怪狀的儀器。
屋子的邊上整齊的分別放著四個櫃子,櫃子被玻璃門關著,裡面放放滿了各種帶有標籤的藥劑和密封起來的針劑。
我睜大了眼睛摸黑檢視那些藥劑的名字,都是些看不懂的西藥,只有幾個我看得懂的,譬如鬼人散、大力丸、潰爛粉、流淚散等等,讓人腳底發冷。
終於,在櫃子的角落裡,我看到一個小瓶子,上面寫著“童顏散”的字樣,還標註著一天一次切勿忘記的手寫紅字。
我拉開櫃門,把這個瓶子拿了出來,發現後面還有一個藥盒,把藥盒也取出來,裡面全都放著這樣的小瓶子。
我靈光一閃。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玩意兒就是她老人家都幾百歲了還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的原因,如果說“一天一次切勿忘記”的話,那是不是就說明,她必須每天服用,才能保持年輕?如果停藥,那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既然如此,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把所有的這種藥都拿了出來,然後悄咪咪從窗戶溜了出去。
她既然斷定我走不出這個山谷,說明入口並非是出口。如果我貿然尋找的話,說不定分分鐘就會被她給抓回來。
思考再三,我決定暫時先在山谷裡找個地方躲躲,畢竟以這裡的氣候狀況,露天睡上幾天也不會有事。
喝的就暫時喝山間的溪流與雨水形成的水窪,至於吃的,我只能祈禱在我餓死之前事情解決了。
抱著一大堆藥劑,我跑了出去,感覺已經跑出一段距離之後,鑑於帶著這些藥物跑路並不安全,我便決定找個地方挖坑把它們埋了。
坑是用手刨的,為了挖深一點,我的指甲都不知道斷了幾個。
把藥埋好之後,我便找了個石頭比較多的地方縮排去休息,這樣既能擋風,還能避免被人看到。
就這麼過了幾天,我已經餓得開始拔草吃了。因為心裡並不確定,她離開這種藥會不會抓狂,所以也不敢擅自露面去威脅她什麼。
就這麼硬等到命都快熬沒了,我才終於等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現在的阮青儀雖然穿著相似的衣服,但樣貌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雖然面部還是年輕的樣子,但頭髮卻已經全都白了。
她拿著個珠子像掃描器一樣費力的尋找著我。
我看她這個樣子,也就不再害怕了,直接從藏身之處冒出腦袋,囂張的喊了一聲“老巫婆”。
這老巫婆之名她屬實實至名歸,因為她惡狠狠看著我的樣子著實嚇人。
“死小子,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也殺不了我,而且如果你殺了我的話,恐怕這輩子也別想找到那些藥了!”
“藥我可以再製,可你的命只有一條,現在把東西交出來,我饒你小命!”
“如果你這麼容易能製出這藥你早就去做了,還費盡心思找我幹嘛?當我是傻子?”
這一來二去的,我欣喜的發現我似乎真的全猜中了,因為她現在很明顯是我正中她下懷惱羞成怒的表情。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著,她把手中那個像掃描器一樣發光的珠子扔在了地上。
過了幾秒,我就看見地上有一些毒蟲窸窸窣窣的聚集過來,接著,開始有蛇出現。
雖然我作為一個七尺男兒應當頂天立地,但是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特別怕蛇!
這蛇吐著信子朝我這邊走來,我嚇得一個高兒竄出兩米遠,跑了起來。
不過奇怪的是,我感覺自己跑得飛快,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刺了出去。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我喝了她給的藥,基因突變了?
雖然心裡還挺害怕,但遠遠比不上對蛇的恐懼,我跑了不知多久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往回一看,發現早已經跑出來十萬八千里,別說是她那個老太婆了,就連地上的毒蟲也沒有一個能追上我。
然而欣喜之餘,我感覺鼻腔一熱,用手一抹竟然是鮮紅的鼻血。我隨便薅了一把草往鼻子上抹,但是不管怎麼抹都根本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