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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跟她交流,我們的地點換成了這座房子的天台。
畢竟年紀大了,就連馬爺這樣的人也喜歡起侍弄花草,整個天台上被他種滿了植物,還有一些可以食用的水果和蔬菜。
這次,我沒有再變著花樣的試探她,而是直接跟她說,這家的主人想弄死她。
眼看著她又要傷心起來了,我趕緊哄她,防止她哭泣,想著能讓地下室的那些人安生一會兒就是一會兒吧。
“所以,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倚著欄杆吹著風,我認真的問她。
她還是想不起來,但記得很清楚自己叫做馬莉莉。
我問她如果我要真的弄死她了,她會恨我嗎,她說不會,人各有命,要順其自然。
然後我就好奇的問她,既然她這麼豁達,為啥天天跑那裡哭鼻子呢?
她說,順其自然就是順著你的大腦第一時間想要做出的反應去做,她的大腦想哭,那她就不憋著,直接哭出來。
我發現,現在的小孩子都挺有自己的想法,比如說林藝,再比如說她。雖然我無法理解吧,反正她們開心就好。
我跟她說,雖然我並不能承諾保護她的周全,但如果她真的沒有做壞事的話,我會盡可能找到好一點的辦法。
“ok,你有辦法了記得通知我,就在這裡喊我就好,我肯定來。”
“行。”我點了點頭,心想不愧是大門戶的鬼,還會講鳥語,幸虧yes,ok我都懂,不然還鬧笑話了呢。
跟她聊完,我便往樓下走去,這個時候馬莉莉還在陪馬爺上課。
我從天台的樓梯上走下來,不經意間就經過了他們所在的那間教室,好奇心驅使我探頭探腦的看了進去。
我只看了一眼臉就紅到了脖子根,裡面的景象簡直有點少兒不宜,並且有違倫理!
只見馬莉莉穿著十分暴露的裙子,坐在一張桌子上,馬爺正用手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肌膚。
看他們倆的表情,絕對不是父女之間的親暱,而是男歡女愛慾望滿溢的那種既視感。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這也太傷風敗俗了吧!
我在門口被噁心的捶胸頓足,裡面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來了,沒辦法,我只好返回樓梯,躲進樓梯斜面下頭的那塊空間。
“老馬啊,你說那個驅鬼的能不能行?都這麼多天了,還沒把馬莉莉給趕出去!”
“你也看到啦,人家是真本事,放心吧寶貝兒,我晚點再催一催他應該很快就可以了。再說啦,就算她沒有被趕走,在我心裡也只有一個莉莉,那就是你!”
我沒想到,一向威嚴精明,講話滴水不漏的馬爺,也會這樣恭維一個女人。聽他們這話,馬莉莉好像真的不是馬莉莉,而是另一個莉莉。
對啊!這樣一來恐怕就說得通了!
正因為馬莉莉不是馬莉莉,女鬼才是馬莉莉,因為馬莉莉不是馬莉莉,所以衣櫃裡的衣服不是馬莉莉的,因為馬莉莉不是馬莉莉,所以她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個小孩子!
事情的框架在我的偷窺之中逐漸展露出眉目,至於具體的事情經過,我還要另想辦法。
得到了這麼多線索,我立馬打電話給許安下交流,就連他都感嘆,這是一個多麼大的陰謀。
如果馬莉莉不是馬莉莉那她為什麼長著馬莉莉的樣貌?又為什麼要把馬莉莉給趕走呢?
按照馬爺對她的叫法,她應該是馬莉莉的親生母親才對,是什麼讓一個親媽對孩子痛下毒手?
“我想,現在你的重點並不是在小女鬼身上找秘密了,而是要從馬爺和馬莉莉嘴裡撬實話。”許安下說。
“我知道。”我急切的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問題是我之前旁敲側擊的試探了幾次,他們都明顯迴避,我應該用什麼方法讓他們開口呢?”
“嚇唬他們不久得了!”
聽許安下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可惜他不願意再多說一席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至於怎麼嚇,我只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趁他們不在把人皮燈籠放進他們的房間裡。
哪怕被什麼東西蓋在下面,只要有一點光就能照出在範圍內活動的鬼魂。
我想,只要他們看到真正馬莉莉的鬼魂,那不嚇尿起碼也得嚇跪了吧!
雖然對馬爺的起居日程不怎麼清楚,但我只要知道每天傍晚他們都要去“上課”就好。
趁著這個時間,我輕輕鬆鬆的就按照計劃放好了人面燈籠,接下來,我就得去找馬莉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