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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容棠向後一仰,嘆息一聲,“明天你再跑一趟,找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是可靠的。”
最後一件事,就是百花不落地裙子,“屬下找了好幾個繡莊,大多都說要提前三個月定,如果要加塞,工錢翻倍。後來有一家姓薛的繡娘說,春天有個四品官的女兒定裙子,快做好了,這家犯了事,全家流放了,那件裙子沒了主,主子要是急著要,她們願意半價出讓。如果不要,她們上門來給小姐量身加急趕製。我讓她們明天來量尺寸了。”
容棠直道晦氣,及笄是一個女孩子多重要的日子,買一件犯事官員之女定下不要的,算怎麼回事?虧得容戰拒絕了,不然非罵死他。
春草還不知道少爺為了她的及笄禮費心思,此時和大丫一起揀白酒麴正開心。或許是因為做白酒麴時先有了做甜酒麴的經驗,成功率還不差,約莫有一半。
“等明日用這老曲再做一批,應該效果更好。”
二人揀完出來,正巧容萬里駕馬車回來了,不及把車趕到後院,三人一起跳下車,向著容棠奔。
容萬里的輕功又一次發揮作用,比銅錢和田老大快兩倍跑到容棠面前,“主子,大好訊息,富新莊啊,我們在富新莊發現了幾百畝甜高粱地。屬下問了幾戶人家,他們說富新莊一直種這個品種,除了成熟時間比別的品種晚些,高粱能吃,杆子還能解渴當零嘴,幾百畝,那是幾百畝啊!”
銅錢跑慢了,很不爽容萬里搶了他的詞,趕緊補充,“他們也賣高粱,外面散種的那些地,應該都是富新莊流出去的種子。”
容棠揹著手轉起圈來,富新莊,他的富新莊啊!
手一指,又點到容戰,“連夜去找你前主子,就說我和他做一筆交易。他幫我拿下富新莊,我的新作坊給他一成,不,兩成利。”
容戰也沒有馬上答應,而是說道:“主子需要幫忙,屬下定然為你奔走,這新作坊還沒影兒,先不許諾吧?”
要是到時候沒成,多尷尬,先當個人情欠著,過後補唄!
主子和前主子牽扯越來越多,不是助力也是助力了,真好。
“你不必連夜趕回來,住在伯府一晚,記得和陶管家說,賣鋪子那事,可以開始放風聲了。”
容萬里還在一旁眼巴巴瞅著,還有點犯暈乎,這麼容易,這麼快,因為幾百畝高粱地,主子要和他爹硬碰了。
估計過不了幾天,金士頓該氣急敗壞的提告主子忤逆親長了。大越極重孝道,希望主子不會被拖去打板子。
此時的律法某方面極其嚴苛,例如老子告兒子忤逆,那是一告一個準,衙門不問青紅皂白先打兒子板子。
反過來兒子告老子,除非老子犯了謀逆大罪,不然也是先打兒子板子。
他都為主子捏一把汗。
出去收酒的隊伍黃昏時回來了,還多帶了兩大牛車,說是一個新找的酒坊願意長期送貨上門。
容安一邊打扇一邊說,“我想著咱家不久也要自己釀酒了,沒跟他家籤供應契書。不過他家的酒真不賴,味道很有特點,篜出來也是一個新品。”
他們算過了,鎮上的酒鋪討要回來是必須的,想要開個鋪子,不能只有一個口味,至少十幾二十種,現在他們才只有三四種,差得多。
“這些事你做主就行。”
容棠看著容安好似比其他人都累,想想也是,他本是個書生,做幾年賬房也是守在鋪子裡,沒出過遠門,也沒出過重力,體力上不能和別的莊稼漢比,確實是辛苦了。
回來往往也不能休息,還要把一天的賬理清楚,再和春草對賬,是既當賬房,又做苦力。眼下或可撐得住,等買賣越做越大,吃得消嗎?
“容安啊,有沒有想過只在家裡當個賬房,把你那出門採買的活換個人幹?”
容安有些猶豫,他第一次在一樁生意上起主導作用,自感責任深重,再加上銀錢往來的事,實在不放心交給別人。
但他也知道,自己猛幹了這些天,快要支撐不住。
“容安,活是幹不完的,錢也是賺不完的,你就是把自已累死,也只是一個人。有些事該放手就放手,旁人不見得做不來。”
“棠世子說的對,我想一想,找個信得過的接手。”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往日裡村裡這些叔伯兄弟他個個信得過,牽扯到全村合夥的買賣,他除了自己,都不放心起來。
容棠拍拍他的肩,“以後買賣越做越大,越做越多,其實我本打算讓你做我專屬的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