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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快遞員離開,我低頭看著手裡巴掌大的盒子。
沒急著開啟,我轉身回到了接聽室,關好門坐下後才開啟了盒子,一塊軟墊上面,黑珠子完好無損地待著。
到底是誰寄給我的?
我皺起了眉頭,快遞員說是一個女人寄的,按理說黑珠子應該是在寧採兒的手上,可寧採兒怎麼會把黑珠子寄還給我呢?
寧採兒說了黑珠子已經被她銷燬了,應該不是在忽悠我……
叮鈴鈴!
電話突然響起,我抬起頭看向接聽臺,有點不安,但還是伸手拿起了聽筒。
“你好,這裡是自殺求助熱線,請問有可以幫到你的嗎……”
話音未落,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個男人急促且有些癲狂的聲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嘿嘿……我要死了!”
嘟嘟嘟!
什麼鬼?
我感覺一陣毛骨悚然,男人的精神狀態很不對勁,說的話沒有什麼條理,只是不斷重複自己要死了!
放下聽筒,我還有點懵,看見接聽臺上面貼著的紅色大字,回想一下,剛才我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並沒有答應對方什麼,應該沒什麼要緊的。
不過男人的聲音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不管了,好好上班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順帶著將黑珠子收進了口袋裡。
現在有了黑珠子,我心裡就有底氣許多了,明天下班就給禿頂老頭送過去,從此切斷所有聯絡,也算是和那些不乾不淨的事情做個徹頭徹尾地告別。
凌晨之前的工作是比較輕鬆的,基本不會有什麼電話打進來,我拿著手機在上網,看看最近的新聞。
公司在城郊,我又基本上沒有出去的時間,對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瞭解,只能靠上網來獲取資訊。
翻著翻著,我突然看見了一條一閃而過的新聞快訊,是在網站的滾動模組上的,好像寫著死人了!
我耐心地等待,很快剛才的快訊再次滾動顯示:近日我市一市民在城郊一公交車站處發現一具已經腐敗多時的死屍……
滾動模組的容量有限,具體內容還得點進去才能看。
我本來是不在意的,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城郊公交車站……那不就是出了公司有兩三公里的那個車站嘛!
“這就有點嚇人了!”
好奇心驅使著我點進新聞裡,新聞很簡短畢竟是快訊,唯一的一張配圖是一個有些破敗的公交車站,背景是一片幽深的林子。
就是公司附近的那個公交車站,看起來和我之前為了追徐沫去的時候沒有太大區別,照片應該是新近拍的。
“已經腐敗多時的屍體……那我去追徐沫的時候說不定已經在那了!”
一陣寒意從腳底板順著脊椎直衝我的後腦勺,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當時公交車站是不是有點古怪來著?
我不敢再往下想,一具死屍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就是路過……
咚咚咚!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誰啊?”
我現在膽氣要足很多,之前已經試過一晚上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給了我很大的底氣。
陳生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是我,開門!”
想想也是,上夜班的時候基本上只有陳生會來找我了。
我沒有多想,起身開啟了鐵門,結果門剛開啟陳生就擠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摞紙,好像是之前離開公司時帶著的。
奇怪的是陳生氣喘吁吁的,身上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浸溼了,像是剛剛做了什麼激烈的運動。
一進門陳生沒顧得上說話,走到飲水機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乾二淨,又喘了幾口氣才在接聽臺前坐下,然後將手裡的一摞紙甩到我跟前。
“以後沒事幹的時候按著這上面的電話一個一個打過去!”
“這些是?”
我一臉困惑地拿起桌上的紙,分量不輕還挺多的。
陳生沒回答我只是讓我自己看,我簡單翻看了一下,是一些人命和電話號碼,有一些後面還跟著詳細的地址。
“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確認這些人的情況……還活著就打個勾,沒人接就算了!”
什麼叫還活著就打個勾?
我有些錯愕地看著陳生,難不成這麼一大摞紙上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