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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點多,天邊那一抹淡淡的餘暉,宛如一層輕柔的薄紗,透過車窗,靜靜地灑進車內。
高宇在睡夢中被一陣強烈的尿意喚醒,他那睡眼惺忪的模樣,就像還未完全從夢境的迷霧中走出一般。緩緩地,他睜開了眼睛,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發覺有六雙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目光猶如銳利的箭矢,彷彿要將他的內心看穿。高宇猛地一下起身,然而,他卻全然忘記了自己正身處上鋪。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他的頭和車頂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親密接觸”,一陣尖銳的疼痛瞬間襲來,他下意識地捂住額頭,過了片刻,才恍然想起自己所處的位置。他輕輕地揉著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定睛仔細看去,原來是楊辰、林悅和裴勝男他們。
此時的楊辰,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那神情或許是被高宇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林悅則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關切,似乎在擔心高宇有沒有受傷;而裴勝男的臉蛋微微泛紅,那紅暈恰似春日裡盛開得最為嬌豔的桃花,正目光炯炯地瞪著自己。車內的氛圍在這一刻顯得有些微妙,高宇心裡有些摸不著頭腦,在這尷尬又奇特的情境中,只能尷尬地笑了笑,隨後便準備起身去解決那憋得難受的尿意。
楊辰臉上帶著笑意,伸手輕輕拍了拍高宇的肩膀,說道:“小夥子可以啊,開竅了哦。”高宇聽了,只是訕訕地笑了笑,心裡卻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楊辰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也沒再多問,懷揣著滿心的疑惑,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他的腳步略顯匆忙,一方面可能是被那急切的尿意催促著,另一方面或許也是被楊辰這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楊辰朝著高宇的背影喊道:“我們到餐車等你。”只見高宇微微點了點頭,他的身影在車廂裡快速移動,很快就消失在了通往衛生間的方向。
高宇匆匆走向衛生間,解決完生理需求後,他站在洗手檯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禁又回想起楊辰剛才那意味深長的話和奇怪的神情,心裡越發覺得納悶。他用涼水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好整理一下混亂的思緒。
走出衛生間,高宇朝著餐車的方向走去。火車在鐵軌上疾馳,發出有節奏的“哐當哐當”聲,彷彿是在為這段旅程奏響獨特的樂章。他穿過一節節車廂,車廂里人們的喧鬧聲此起彼伏。有小孩在過道上嬉笑玩耍,那純真的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有乘客們在熱烈地討論著各自的見聞,言辭間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情。
當他來到餐車時,楊辰、林悅和裴勝男已經坐在了一張桌子旁。他有些侷促地走過去,在空位上坐下。
楊辰看著高宇,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剛要開口說話,這時餐車服務員走了過來,禮貌地詢問他們要點些什麼。楊辰接過選單,認真地挑選了幾道菜,又要了幾瓶飲料。服務員離開後,楊辰清了清嗓子,對高宇說:“你小子,剛才睡覺的時候都說夢話了,你知道嗎?”高宇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說:“我說什麼了?”裴勝男原本正專注地看著選單,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臉微微紅了起來,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笑著打趣道:“嘿,小師弟,你是不是夢裡都在想著師姐我呀?”她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卻也沒有太多的扭捏。林悅則在一旁捂嘴偷笑,那模樣像是藏著許多有趣的秘密。楊辰哈哈一笑,說:“你一直在叫勝男的名字呢,聲音還不小哦。”高宇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尷尬地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偷偷看了一眼裴勝男,發現她正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一絲打趣,彷彿還在說“你皮癢了是吧”,但又有著一種別樣的溫柔。
餐車的氣氛變得輕鬆又有些微妙起來,高宇心裡既覺得尷尬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別樣感覺。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指了指窗外飛逝的景色,說道:“這火車速度還挺快,感覺一會兒就能到目的地了呢。”
楊辰也順著高宇的話題,說:“嗯,很快,大概還有八九個小時吧。”
裴勝男誇張地叫起來:“哇,還有這麼久啊!那我可得找點事兒幹,不然得無聊死。”她眼珠一轉,看向高宇,“小師弟,給我們講講你過年的時候有沒有啥有意思的事兒唄。”
高宇早就想轉移話題了,他眼睛亮了一下,笑著說:“過年的時候啊,還真有件挺好玩的事。我不是回老家過年嘛,我們家那邊有個傳統習俗,大年初一要去村裡的祠堂祭祖。對了楊大哥,你家裡是不是也一樣?”
“我家那邊是大年三十晚上八點到祖廟祭祖,初一是上香。”楊辰說道。
“你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