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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x市三百公里的山區。
一身病號服,唇色蒼白,眉眼冷清的宋覓,正站在一個土牆小院的人家裡。
“我們孤兒寡母,村裡人欺負我,你們這些城裡來的也欺負我們,我的命好苦啊!”
尖銳的聲音引得周圍的鄰居都朝小院靠過來,“你們說人在我家就在我家,你這是栽贓陷害!”
一個村婦打扮的矮胖女人坐在她家門前石階上,說著便開始以手掩面哭嚎起來。
“孩他爹,你說你咋走那麼早,留我們天天受人欺負啊!”
說著還以手捶地,彷彿受了天大委屈。
“嚎什麼嚎,讓你看門了?”
宋覓看著眼前渾身被黑氣籠罩,孽債滿身的婦人嚎啕大鬧,實在不耐煩。
女人被她冷聲喊得愣住,過了片刻反應過來,“你罵我?”
她居然罵她是看門狗!
“你個賤蹄子,看我不把你嘴撕爛!”女人臃腫的身體爬起來,就去撓宋覓。
宋覓後退一步,一手結印,“諸惡不動,吾奉鎖形,定!”
隨著口訣,一道幽藍的光打在女人身上,女人單腳半蹲前撲的姿勢穩穩地立在原地。
“報警吧。”宋覓看向身後的一對夫妻。
被定住的女人也說不了話,眼底閃過狠厲。
但她倒不擔心。
反正警察也找不到。
張昊夫妻兩人看著宋覓剛剛那可謂玄幻的操作,驚訝地都愣在原地。
宋覓說完話好一陣,兩人才慌慌忙忙翻出手機,立刻聯絡了警察。
他和妻子本是h市的人,他們女兒申請了這個村子的鄉村支教。
他們和孩子關係好,基本每天都要聯絡,可是最近她們聯絡不上女兒。
才剛來一個月,人就不見了,他們趕忙來找,卻被學校的校長告知,她們女兒半個月前就已經提了離職回家了。
他們覺得事情不對,報了警,卻是毫無結果。
聽村民說,這太清道觀的不妄大師善看相,興許有線索。
已經近乎絕望的夫妻,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去了太清觀,但不妄恰好不在。
暫居道觀的宋覓,主動給這對夫妻算了位置,但這夫妻的親緣官晦暗,帶著絲絲邪氣。
宋覓知曉此事必與邪祟有關,因此跟隨過來。
宋覓圍著前院轉了一圈,雖是在山裡,但這家人條件不算差。房屋修的闊氣,前院還擺弄了不少花草,株株豐茂。
普通人雖然看不見,但宋覓的眼中,每一株花草上都被濃濃的黑氣籠罩著。
婦人看著宋覓停在了一盆花前面,心裡咯噔一下,轉而又想,這不過是個城裡的有錢丫頭,不可能懂這些。
於是婦人又放下心了。
“這吳芹不是什麼省心的,之前花錢買的兒媳婦都跑了。”
鄰居從兜裡取出一把瓜子磕起來,還給想給李蘭分,被李蘭婉拒了。
張昊卻問聽出來,這家人不止買了一個兒媳,“她買了不止一個嗎?”
“反正我看到的不止三個了。”
那女鄰居用當地方言夾雜普通話道,“那兒子是個棒槌,他媽非要給他娶媳婦,經常半夜是女人的哭喊聲。”
“沒人報警嗎?”
“報了,那是人家家事,有什麼辦法。”
張昊和李蘭越聽鄰居的話越不對,若是女兒被拐賣了,被這家人藏起來……夫妻兩剛往宋覓方向走過去。
“若勤。”宋覓這時叫了還站在門口的少年,“把這個石頭搬開。”
若勤不明白,但吳芹卻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又無法動彈,嘴巴也叫宋覓一道封住了,她只能嗚嗚亂叫。
若勤立刻搬開了大石,隨著大石的移位,彷彿有東西破開。
宋覓抬頭看見一股幾欲蔽日的怨氣,從房子後面升騰起來。
果然是壓陣石。
屋後的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宋覓,宋覓看過去那雙眼睛又消失了。
饒是靈力平平的若勤,都感覺到了這股怨氣之盛,夫妻倆和鄰居也覺陡然陰冷起來,抬頭卻是萬里無雲。
吳芹內心大罵宋覓,盡是汙言穢語。
宋覓朝吳芹走過去,從她腰間的兜裡拿出一把沾滿怨氣的鑰匙,看著吳芹瞪大的眼睛裡的憤恨和震驚。
“你最好不要把眼珠子瞪出來。”
宋覓讓若勤守在門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