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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朱正毅
的聲音,再看著朱正毅那張威嚴又充滿正義的臉,趕緊動了起來。
剛剛真不怪他們愣在原地不敢動。
主要是城市越大,□□鬧騰得就越嚴重,大部分人都親眼見證過□□有多瘋狂,多麼無法無天,他們打心眼裡害怕這身裝扮的人。
因為害怕選擇明哲保身,是普通人的本能。
行動起來的人員兵分幾路,一路報公安,一路叫醫生,一路維持秩序讓旅客們迅速撤離月臺,該上車的趕緊上車,該出站的趕緊出站。
別再站在月臺上堵路。
忙碌間,簡單詢問後,沒有人動地上的老人,也沒有去幫朱正毅壓制那群被撂倒的□□。
那些人胳膊上鮮紅的袖章還是讓他們害怕。
朱正毅打人是有技巧的,不會真的把人打出好歹,但也不會讓這些被撂倒的人輕易爬起身,一個個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抱著肚子哼哼唧唧。
與受傷的老人一樣悽慘。
疼,太疼了。
那個撂倒他們的男人拳頭就跟鐵一樣,只要捱到,就跟油星黏上肌膚,甩不掉,也揉不好,疼痛持續且綿延地在身體裡作怪。
“好,好樣的,你居然敢打我們,真是吃了豹子膽,等著,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其他□□躺在地上哀嚎,只有孫愛國強忍著疼痛威脅朱正毅。
自從戴上紅色袖章,還沒有人敢跟他們硬槓過,此時的他暴怒又恐懼。
回答孫愛國的是朱正毅用力壓了壓膝蓋下反剪的雙手。
孫愛國立刻發出淒厲的豬叫聲。
朱正毅這輩子被很多人威脅過,但威脅過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進了監獄,對於孫愛國的威脅,他一點都不在意。
但他忽略了一點。
此時的他並不是一個人。
而他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對自己的兩個兒子下手。
田小軍是第一個被朱正毅撂倒的人,緩過那陣撕裂的疼痛後,他才發現他們一群人都被朱正毅撂倒,表哥還被打得嗷嗷叫。
就像表哥維護自己一樣,田小軍看到孫愛國被朱正毅壓制得死死的,他一著急,根本就沒過腦子就衝向了朱英華兄弟倆。
剛剛朱英盛叫朱正毅爸爸的聲音,他可是聽得真真的。
“放開我,壞蛋,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
朱英盛沒想到會衝出一人提起自己的衣領,不僅沒有向朱正毅求助,反而是自己攻擊起敢抓自己的人。
七歲的小孩小是小,但入學年齡可有了四年,他從三歲起就進了軍區子弟幼兒園,從幼兒園到小學,一直都是軍事化教學。
面對田小軍敢對自己動手,小孩不僅雙腿往田小軍的胸口用力瞪,一雙小拳頭也直接往對方的臉上招呼。
小拳頭四年鍛鍊下來,加上朱正毅的基因好,打人很疼的。
朱英盛自救,一旁的朱英華也在第一時間就攻擊向田小軍。
他可是跟父親領了軍令的,就算心中再嫌棄弟弟,也不會見死不救。
十二歲小少年的拳頭比朱英盛的腿腳硬多了。
他見弟弟攻擊歹人的上半身,他長腿一掃,就攻擊向了歹人的下盤。
田小軍這種□□是沒有任何武力基礎的,他們只學會了群起攻之,打砸,被朱家倆兄弟聯手攻擊,慘叫幾聲就放開了手。
小兔崽子,居然用手指戳他的眼睛。
一雙眼被戳得火辣辣的疼,眼冒金星,啥也看不見,腳下一絆,摔了下去。
他們站裡的位置就在月臺邊緣,這一摔,田小軍沒摔下月臺,反而是故意把個小,體重又輕的朱家倆兄弟絆下了月臺。
朱正毅在兒子被田小軍抓住後就放開孫愛國衝了過來。
他衝得非常快,爆發了自己全部潛能,但再快,也沒有意外來得快。
兩個孩子掉下月臺時,一輛火車正哐當哐當呼嘯著衝進站,速度不算特別快,但因為巨大的慣性,車在完全停下時,力道非常大。
要是撞上兩個幼小的孩子,絕對能把人撞殘。
朱英盛小,體重輕,離月臺最近,是最先摔到鐵軌上的。
朱英華還算機靈,第一時間抓住了月臺邊緣。
只要等待有人把他拉上去,他就沒事了,朱正毅也是這樣想的。
火車離倒在鐵軌上的朱英盛非常近了,時間緊迫,朱正毅來不及先把大兒子拉上月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