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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忘了點什麼事,(撓了撓頭)算了,不想了。
“你確定我們是幹活的料嗎?”
“咋了?你們小時候沒在農村待過呀,我當時被使喚的呀,哎呀,現在也被使喚了。”
*“六,你這玩意兒你弄過嗎?這沙袋一個就得這磚這就得20斤。”
“你覺得一個從二品的高官,會關注這些東西嗎?”
“好像不會呀,要換我我早就直接在那兒躺著了。”
“你今兒幹活兒啊,我也來。”
“就是總感覺嘴裡沒一個東西念著,應該邊念著東西,然後邊弄。”
“好我先給你編。你們先幹活。”
其實吧李平這一其實是可以拿起20斤的這個磚頭的確實是可以。
(我有一本十來斤的大辭海,啥東西都有。)
眾所周知啊,黃河是非常容易改造的,改造的黃河就是今年就算是一次改造。
而且是那種大改道,但是吧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呀,這也沒改呀。
幹了一上午,李平那首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你這都編一上午了,你怎麼還沒編出來啊?”
“歌他是需要思考的。”
“滾滾滾,趕緊的把,那待會馬上就走了。”
“不是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呀?啊,我南京兵部尚書壓死你。”
李平還沒說完,楊謹言和他們幾個就直接擰住李平耳朵了,擰耳朵是非常疼的。
“有李大人您到底是聽誰的呀?”
主要是楊謹言他說話有的時候是太陰險了,什麼東西都說出來。
“行,行行,我待會兒我就和劉大夏說一聲,該走了。”
“這才差不多。”
中午時分,陽光灑在大地上,一片明亮。(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來到這裡兩天了)
“劉叔,時間不等人啊!我也該踏上旅程了。
陛下給我的期限是讓我在十一月到達南京報到呢。”李平一臉認真地對劉大夏說道。
劉大夏聽後皺起眉頭:“你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你可是九月份就出來了,如今已是十月十日,距離十一月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李平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焦急之色:“劉叔說得對,我確實需要加快行程了。”
劉大夏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是啊。
趕緊出發吧。路途遙遠,可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李平堅定地點點頭:“那我今天下午就啟程,爭取早日趕到南京。”
劉大夏欣慰地笑了笑:“這樣才對嘛!路上注意安全,好好照顧自己。”
“謝謝劉叔關心,我會的。”李平向劉大夏道別後,便轉身離去,開始了新的征程。
其實準確來說這都是客套話,完全的客套話,平時吧說話基本不這樣。
其實吧,你仔細想想看,從職務上來說,劉大夏是右副都御史。
而李平是個南京兵部尚書。那麼問題來了,這兩個官職究竟誰更大一些呢?
按照一般情況來看,似乎應該是李平的職位更高些。
但別忘了,李平可是被貶到南京去的,這可就有點微妙了。(有要事幹活去的)
也就是說,如果是在北京擔任兵部尚書,那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
但要是在南京,那可就得打個折扣了,起碼得貶個百八十倍吧。
李平說完之後,就出去了,跑的很快,主要是防止再來抓壯丁。
抓壯丁應該是不太可能的了。反正就是過來又探討那個水利工程。
“哎,劉大夏那邊兒我打好招呼了,趕緊走吧。”
“你這辦事效率還行誒,那行吧,趕緊走吧。”
“就咱這後面就只能路走了,這水路咱這船已經做不了了。”
“你就是真當我不知道啊。”
“你以為呢?”
楊謹言是一臉無辜的看向李平,只不過把這無辜的眼神透露一點點狡猾。
“算了算了,趕緊準備吧。”李平也是無奈跟著他們這人,實在是腦子有點兒問題。
就是這一路上會不會遇到土匪誰也說不準。
實際上,京杭大運河邊上那些陸路本應是設有官道的。
但由於劫匪太多,這些道路變得非常危險。
他們通常會在一個地方搶劫完後,馬上轉移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