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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吧這個是沒法形容了。我這腦子裡的詞彙不夠。
“你幹啥,把我放下去。”楊瑾言臉紅紅的道。
至於為啥臉紅,張大可耐絕對不知道,兩任班主任口中的大直男。
張柏裕,化名,曾任體委,他他媽是正式工,我他媽實習生。媽了個逼的。
“走吧,起風了,走。”
“你給我放下來,信不信我告了你。”
“大明律裡可沒有,再說現在是弘治年。告了京兆伊我也無事。”
“你耍流氓。”
“我,你騎馬太慢了,我把你放馬上先走。”
“我不管你就是耍流氓。”
“是又何妨?”
“你無恥,你下流。”
“是又何妨?”
“你放我下來。”
楊謹言雖然說了,但是李平沒這麼做。將韁繩打到馬背上。
“駕。”
“你放我下來。”
“我就不放,駕。”
馬此時也有了劇烈的反應,直接跑出去將近一里。
“你放我下來。”
“現在你走也走不回去了,也沒有馬,你只能跟我走。”
李平是笑嘻嘻的對楊瑾言說,是早已算好。
楊瑾言是無語了。
“駕,謹言,有山匪。”
“什麼,山匪。”
楊瑾言向裡縮了縮,整個身子是鑽進了李平的胸口前。
李平一隻手放在腰間,腰間的刀已經出來了半個鞘。
刀刃的刃已經開啟了。楊瑾言頭上的幞頭已隨風飄揚。
髮簪也掉了,頭髮散了,髮型亂了。衣服因大了一點領子也掉了。
注,楊瑾言穿了三件衣服,只是外衣大了。沒露出來肩膀。
“是山匪,一夥,十七人。”
“打得過嗎?”
“打得過,他們有火器,有弩,有箭,有雁翎刀,不用慌,衛所兵。”
“衛所兵?他們不應該在邊疆嗎?”
“書房裡那麼多書,你也不讀讀書。我大明實行的是戰時為兵,平時為農。”
“那我哪兒知道啊?才來這兒半個多月。”
“別說了。你把頭再往裡縮縮,我這馬上弄完了。”
“他們火器有弩吧。把你射上刺蝟。”
“不用,我命大,不用跑。”
“下面的人聽著交出錢財,不然死。”
“你們是衛所兵吧?”
“我們只是山匪。”
沒等他說完,李平先是把背後的弓給拿出來射了一下。
直接死了倆。然後呢又把手中的縮小版弩給拿出來了,射了起來。又死了五個多人。
“座下是何人呀?”
“翰林院學士正五品。”
“大人!有田產嗎?不然死了。”
“信不信我讓你死?”
“弗朗機炮填充。”
李平是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又射出弩,裝填弗朗機炮的那幾個人全死了。
“信不信我一弩殺了你?”
“我信那大人走吧。衝!”
此時從山坡上又下出來了50多人,李萍這個已經基本不管用了。
射完之後也顧不上重點,只剩下20多人了。
李平只得好的。另一把裝填完整的弩箭射了出去。
但是那些人男的都長武器,無法去有效的打擊李平。
所以呢他們值得一直往前衝,人還有十多來不?也不夠了。
到面前時人也就只剩下五六個了。
“你們是想死嗎?”
就在這時,楊謹言再次將頭往裡面伸了伸,幾乎要貼到李平的身上了。
此刻的他,已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李平的心臟跳動聲。
那有力而急促的節奏,彷彿在訴說著什麼。
然而,他的臉色卻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通紅。
宛如燃燒的火焰一般。這種羞澀和尷尬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內心深處卻又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甜蜜。
就在他們沉浸在這奇異的氛圍之中時,外面的賊人已經逐漸靠近了。
正當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原來,李平已經察覺到了危險,及時出手,瞬間斬殺了幾個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