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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題是跑題了。
楊庭和現在就是吃瓜,這瓜鮮嫩多汁美味至極。
“楊叔,你啥意思,我要去找劉公,別擋著了。”
“哦,找劉公啊,劉公也不在文淵閣啊,現在在食堂呢。”
“噗”李平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我叔呢?”
“哦,你叔在這呢。”楊庭和是內心毫無波瀾。
“擱這裡呢?臥槽叔,你咋來了?”
李平一轉頭,看見了李東陽,此時李東陽滿臉黑線。
李平一見這樣刷一下跑到了距離李東陽一百米的地方。
秋風蕭瑟,風起雲湧,似是吹翻了墨硯,紙上滿是墨色。
像是一幅水墨畫,一大片的留白是散落了幾個墨點。
像是被秋風吹掉的落葉,案臺之上,有著堆成一人高的卷宗。
還有一些奏書,桌子上,一隻拿毛筆的手靜靜地放在上面。
這隻手的主人正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坐著,很安靜。
胳膊上寬大的袍子垂落下來,露出裡面大紅色的衣衫。
身上的圓領袍打著一兩個補丁包,很乾淨但是很舊。
頭上的翼善冠已經歪了,露出來一大片黑頭髮。
這一大片黑頭髮上有著一根根白頭髮,明明是二十幾歲的人。
卻長得像已經四十多歲的樣子。
那人面色是蒼白,鬍子細順,眼角是似隱似露的有幾滴淚。
宮外是莊嚴肅穆的大紅牆,代表著權利,但也困著自由。
那人突然醒來叫道。
“蕭敬?”
“奴才在。”蕭敬跑了過來。
“朕睡了多久?”
“回陛下,睡了一個時辰。”蕭敬規規矩矩的說。
“照兒呢?把他抱來。”
“是陛下。”
過了良久。
“越來越不行了,出去溜溜吧,把照兒帶著。”
“陛下,奴才這就去辦。”
“再把錦衣衛指揮使牟斌叫來。”
“是,陛下。”
過了好久。
“臣牟斌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必多禮,寧王有何動向?”
“陛下,寧王私造兵器,廣招門客。”
“可有證據?”
“陛下這是。”牟斌呈上來了一份報告。
“看來寧王不太安穩啊,錦衣衛探子,給他下毒吧。”
“陛下,還有,南方親王多有勾結於寧王。”
“一併下了。”
“是陛下。”
“李家那小子可有動靜?”
“李平府中多了兩個女子,今天被那些女子幹出來了”
“哦,那倒是有趣,待會把照兒帶上。”
“陛下,還有,韃靼那裡小王子已死,那五個萬戶各自圈地為王。”
“韃靼的事啊,想辦法分裂他們,最好打的五敗俱傷。
冬天讓英國公帶兵去把永邵布萬戶宰了,至少讓韃靼元氣大傷。
錦衣衛多拱拱火,把李平那小子的仇報了。”
“是陛下。”
“退下吧,多盯著宮中寧王的人。”
“是。”
牟斌下去了。
“陛下太子殿下來了。”
“把他帶上來。”
“見過父皇。”
“照兒,走,出去溜溜。”
“父皇,去哪裡啊?”
“帶你見見你師父。”
這個是那個晚上寫的,今天到南京了,明孝陵去了。
那個清朝那個修復的那個太小家子氣了,這上那個已經沒了一半了。
還有,明東陵(朱標墓)就是上面的建築都沒了,蓋兒都沒了,就一地基。
等回頭會寫南京篇的。
“你個小兔崽子,他媽的又他媽的出來,皮又癢癢了。”
李東陽臉色越來越黑,李平將眼神放到楊廷和身上。
楊庭和正掏出兜子裡的西瓜籽往嘴裡塞,目前地上全是西瓜籽皮。
劉健,謝遷,徐溥,邱濬一聽到外面有瓜,就連盤子都沒放下。
就跑來看戲了。
“劉公,謝公,邱公,徐公就我……”
還沒說完李東陽就快跑過來了,李平心中暗道一聲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