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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我兒子呢?”
晚上下班,傻柱剛到家門口,賈張氏就從家裡衝出來了。
這老太太乾瘦了不少,死死盯著傻柱。
“死了。他死了。”
傻柱一想起賈東旭不掃廁所了,他就火大。
說好了,大家一起的,你t自己跑了,你還是個人?
“死了?是不是今兒發工資,你搶了他的錢,把他殺了?”
賈張氏這腦洞也不小。
“哎呦,我的天老爺啊。我的兒子死的好慘啊。大夥兒快來看看吧。我的好大兒死了。”
賈張氏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就開始哭嚎上了。
“不是,這個……真不是……”
傻柱傻眼了。
這怎麼說來就來啊。你好歹多問兩句是吧?
他還插不上嘴了。
“大夥兒來看看啊。這個天殺的傻子,殺人滅口啦。搶了我兒子工資就把人殺了。沒天理了。”
“殺人啦……”
……
“不是,張大娘啊。沒有啊,東旭哥他沒死啊。”
“跟我沒關係啊。”
“您別嚎了。您再把狼招來。”
傻柱沒轍。
“快來看看啊。這傻子要放狼咬我啊。快來人啊,救命啊,要殺人滅口了。”
賈張氏主打一個任性。
“哎呦喂,張嬸啊,我去哪兒給您弄狼去啊。您別喊了,成不?我給你錢……”
“多少?”賈張氏立刻收聲,問了句。
“我沒有……”傻柱摸了兩下才想起來,被賈東旭搶走了。
“來人啊。傻子要殺人了……”沒錢,那繼續。
“一大爺,您也不管管啊?您瞧樂呢?”
傻柱抬頭左右看看,就看到一大爺,正站在家門口,扭頭看著他們呢。
“不管,你讓她喊吧。喊夠了,就消停了。飯都吃不飽,哪兒來的那麼力氣呢。”
一大爺淡定的說道。
“哎,老易,這話可就不對了。這內部矛盾,當管事的不想著解決,怎麼還能拱火呢?你這可就不對了。你這個思想覺悟,可是不夠啊。”
二大爺揹著手,從前院兒走進中院兒。
“你思想覺悟高,高到去掏大糞。”一大爺只是瞟了他一眼,就說道。
“哎哎哎,老易,你這可就不對了。你怎麼還罵人呢?人不分貴賤,工作不分高低,同樣都是為人民服務,你怎麼能看不起掏大糞的呢?你這是那個什麼雞的人民啊。”
二大爺喊道。
“我也不是掏大糞的。我只是在基層,體驗一下勞動人民的艱辛,在最惡劣的環境下,燻那個什麼……燻一下我的操……德……反正我不是掏大糞的。”
二大爺說這話跟磕巴似得,有些詞,就組不起來。
前面是抨擊人民,後面是薰陶,操守,德行,全都沒組上詞啊。
“對,你是掃廁所的。聞聞你現在這味兒,是燻的挺好的。”一大爺不急不躁的說道。
“我勞動,我光榮。衝到最前線,去到最艱苦的地方,艱苦奮鬥,這都是說給誰聽的?你不去,我不去,誰去啊?領導嘛,以身……就是起帶頭作用。”
以身作則,又沒了一半。
據說領導說話,總喜歡說半句,這半個詞算不算呢?
“你行,你管。”一大爺指了指還在那抱著傻柱大腿,哭喊的賈張氏。
“那你看著……”二大爺揹著手,走了幾步四方步,到了近前。
“賈張氏,你幹什麼呢?”二大爺大聲喊道。
“滾……”賈張氏扭頭吐出一個字,又扭頭繼續哭喊。
“呵……”一大爺輕笑了一下。
聲音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賈張氏,你敢對我喊滾。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領導了?你是不是又想住草棚去?”二大爺臉色漲紅,指著賈張氏喊道。
“滾,滾遠點。你不服?來咬我啊。你個狗東西。”賈張氏對著二大爺罵道。
除了一大爺能壓住她,其他人真不行。
一大爺明顯不管,她可不怕二大爺。
你要是敢動她,她光膀子和你打,打贏打輸都告你耍流氓。
二大爺氣的直跳腳。
“賈張氏……你……你抱他受傷那條腿啊。”
二大爺看著傻柱掙脫不開,那條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