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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放我下來。你個傻b啊。”
“著急啊,你腿兒太短了。”傻柱跑了出去。
“老劉頭,答應你了?”老楊沒再理會,那兩個憨皮。
“那必須的。沒有人能抗拒我的,你懂的。”
趙一鳴神神秘秘的一笑。
“所以,你給他什麼好處了?那老頭可不是一般的倔強。而且,他的身份也不一般,只是得罪人比較多。”
老楊對於劉師傅,還是瞭解一些的。
確實有真本事,那手藝,絕了。
很多來視察的領導,其實都是奔著老劉的手藝來的。
只是,這老頭脾氣不好,又直又倔,還喜歡張口就說。
有些人來了,他不給做飯的。
屬於,招待一個,得罪三個的那種。
老楊也是怕趙一鳴一激動,讓那個“秘書”大個子給老劉表演了才藝。
“老楊,你知道,我二叔在香江……”
趙一鳴說道。
老楊一愣,我知道麼?我不知道啊。難道我忘了?
“你也知道的,我還有個二叔在鐵路……”
“等下,你二叔不是在派出所麼?”
“那是我第三個二叔。”
老楊皺了皺眉頭,在想,這二叔是怎麼排行的呢?
“哦……瞭解……”
老楊聽的挺迷糊的。
反正懂了一點,趙一鳴在香江有人,鐵路有人,能運回來東西。
這種情況很正常,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前提是,你得能震得住這山,攔得住這水。
有原則的是,在不損害集體利益的情況下,為大家打算。
沒有原則的是,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情況下,為自己創造更多利益。
“所以,你認識婁建華麼?”
老楊低聲問了句。
“誰?”
趙一鳴不是沒聽清,是沒聽懂。
“婁半城……”
老楊又換了個名字。
“你說我二叔啊?那能不認識嘛。”
趙一鳴似乎才聽清一般。
“又二叔?你爹,不對,你爺爺,好本事。既然是你二叔,能不能幫幫忙?廠裡想搞幾臺機器,什麼機器都行。就算用不上,也能湊個數。”
“你也知道,現在正忙著合廠的事情呢。我已經盡力了,但是現在有個比較大的競爭。有個廠背後有工業部副部的支援。”
“所以,我們也要拿出點家底,才有優勢。咱們可是軋鋼廠,那自然是得有點機器了。搞不搞的定?這個不白要。花銷的話,廠裡會和上面申請的。”
老楊才不管,你幾個二叔呢,能辦事的才是好二叔。
“副部?姓李的?”
“你認識?輸贏倒是無所謂。輸了的話,就去做副廠長唄。我只是怕,我不當廠長了,幫不上你。再說,這廠子婁……你二叔也有股份的。”
老楊嘆息了一聲。
“難為你了。我幫你問問。應該差不多。我讓我二叔在香江買了,然後讓我二叔給我二叔運過來,再讓我二叔去接……”
趙一鳴說道。
老楊眼神很清澈,清澈的很迷茫。
他真想問問,這裡面的二叔是幾個人?二叔是個代號麼?
“很好,很妥當。有訊息了通知我。我的前途就靠你了。”
老楊抓著趙一鳴的手,狠狠的握了幾下。
“傻柱當初聽到你這話的時候,怎麼和你說的?”
趙一鳴笑著問道。
“他比不了你。”老楊一笑,轉身就走。
笑遁。
就算是沒有傻柱,趙一鳴也不會信老楊。
要說,他是老楊的希望,他信。但是絕對不是唯一一個,甚至都不是比較重要的一個。
老楊這叫廣撒網,多撈魚,哪裡撈到魚,都是魚。
沒多久,趙一鳴就帶著二鳴溜達準備回家了。
秦淮如辦好手續就去後廚了,打算是直接上崗。
她可不想拿趙一鳴的人品賭她父母和女兒的命,聽說,以前那太監,最喜歡折磨人和殺人了。
甚至好像有好幾個太監把一朝都弄沒了,那死的人,都不計其數,那最多一場弄死五十萬人呢。
太監這心裡都不正的。
趙一鳴是不知道,在秦淮如眼裡,他就是個扭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