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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購?那破活兒,狗都不幹。為什麼不來保衛科?沒提我名字?”
徐若雲自己把車子扔一邊,說道。
“科長……”
沈浪小聲喊了一句。
他想提醒徐若雲注意影響。
“我就說了,採購那活兒,狗都不幹。他王川有種來保衛科找我。我把他卵子掏出來,捏爆了。”
徐若雲直接說道。
沈浪和林冬天很無語。
趙一鳴更無語。
這娘們兒是真虎啊。
到底誰這麼造孽,教她功夫的。
“你瞅啥?你又不用怕。你那玩意兒很安全。”
徐若雲看著趙一鳴那怪異的眼神,直接來了一句。
東北出來的?那沒事了。
“我瞅你像我……”
趙一鳴順口說道,又馬上咽回去了。
尼瑪,差點把姓張那小子的相聲包袱給丟出來了。
“像你媳婦?那就是了。以後在軋鋼廠,我罩著你。我比你爹更罩得住。我在廠裡喊一聲,狗都不敢叫。”
徐若雲伸手拍了拍趙一鳴的肩膀。
一米七對一米八多的身高,這一拍就很有喜感。
“徐科長,您忙著。”
趙一鳴扭頭就走,一點不帶留戀的。
“一鳴,我爹早上收到你的東西了。他很高興,也很喜歡。”
徐若雲突然在後面喊了一聲。
“他收了?”
趙一鳴回頭問了句。
“對啊。你該不會以為,他要臉吧?”
“你爹當官的?”
“對啊。”
“臥槽,大意了。”
趙一鳴步伐沉重的走了。
“科長,您是瞭解我的,我這人嘴巴最嚴了。用撬棍都撬不開,我保證不說。”
沈浪看著趙一鳴走了,趕緊說道。
“科長,您也知道我的。我這人話最少了,別人的事情,從來不提。”林冬天也表示忠心。
“不說?為什麼不說?你們不說我要你們幹什麼用?如果今天,不能讓全廠八成人知道,我和趙一鳴在搞物件,那我就批你們一個月的病假。”
徐若雲說道。
她隨後騎車走了。
“隊長,科長這什麼意思?”林冬天撓了撓頭。
“科長是讓我們幫她給全廠帶個話,她和趙一鳴搞物件呢。”
“難搞哦。”林冬天愁眉苦臉。
“你是說這事兒?還是科長這個物件?”
“我們去傳,我們那暴躁卻絕色的科長,和一個天閹搞物件?會不會被打死?誰信啊?那幫看著科長流口水的傢伙會以為我們背後罵科長呢。”林冬天突然覺得,這b班上的太難了。
“你要這麼一說,我想去打冬瓜了。沒事,他瞎喊什麼啊。”
“隊長,那小子又出來了。”林冬天指著車間方向。
賈東旭又偷摸溜出來了,正瞧著他們這邊呢。
他剛才跑回車間,第一時間就是告訴了一大爺。
趙一鳴入職了,還是個採購員。
一大爺沒信,讓他滾蛋。
賈東旭又溜出來,他要看看後續,就發現了徐若雲過來了。
“來,你過來。別想跑,我去車間抓你。”
沈浪對著正躲躲藏藏偷看的賈東旭招了招手。
“沈同志,有事麼?”賈東旭就挺客氣的。
“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沈浪問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這人近視。剛才,我都沒找到車間大門。在這摸了半天呢。”
賈東旭伸手在身前比劃了幾下。
“你這不是近視,你這是瞎子。”林冬天看著賈東旭的無實物表演,直接給否了。
“我真什麼都沒看到。”
“那不行。你得看到啊。你剛才看到了沒有,我們科長伸手抓了趙一鳴的肩膀?”沈浪問道。
“我是看到了?還是沒看到。”
“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
“其實不知道,你也不能不知道。我們科長在和趙一鳴搞物件呢。家長都見過了。那個親熱啊,我們都看不下去。”
沈浪說道。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趙一鳴是個太監,他搞什麼物件?他拿什麼搞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