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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大院兒裡面,這可是在街上。這來來往往的,你們還都要檢視一下?是不是有好東西還得拿回去嚐嚐?早就聽說,你們兩口子在這沒少嚐嚐了。”
王主任沒好氣的說道。
“王主任,您說這話可是冤枉我們了。這不是要進院兒的東西嘛。我們肯定得瞧瞧啊,萬一,他一個太監……殘……不太健全的人,要是想憋著壞,禍害我們大夥兒呢。”
“他這輩子是沒啥好活的了,是廢了,我們可是積極向上,享受這新生活呢。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這東西,我能不看嘛。”
三大媽這話說的。
搞得好像趙一鳴要報復社會,弄一包炸藥回來似得。
“趙一鳴,這東西方便看麼?”
王主任想了下,也是覺得在理兒。
雖然她不是男人,但是結婚的婦女哪有不懂那玩意兒金貴的,真要是想不開,可是大事。
王主任發現,似乎,好像忽略了這個事情了。
“王主任,對您來說,還真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您隨意都行。但是,您也知道,我這沒爹沒孃的孩子,在這院兒裡可不是很好過。”
“所以這東西,您瞧瞧倒是無妨。至於其他人,我真怕有人惦記。要不,您看看。我覺得大夥兒也都信得著您。”
趙一鳴說道。
他就是要神秘一點,以後不管拿啥,就是買的。
“那就不用了。這位同志不是說了嘛,這東西都是從商場裡買的,那倒是沒什麼不放心的。”
王主任倒是沒動。
“王主任啊,我舉報啊。我舉報他趙一鳴,他的錢來歷不明啊。大夥兒可都知道,他沒錢啊。您瞧這幾袋子東西,還有那車子。這說不定都是敵特送的。”
“王主任,您可得抓他,他這是當了漢j了呀。哎呦,我的天啊。我們大院兒出漢j了。這可讓人怎麼……”
賈張氏又蹦躂出來了。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了?”
一個人影從院兒裡跑出來,直接就喊上了,是一大爺。
“易忠海,你就是這麼管著大院兒的?一會兒要死要活的,一會兒敵特的。你們是要故意激化群眾關係麼?我看這賈張氏倒是挺像敵特收買的,張口閉口就是打擊報復的。”
王主任看著一大爺出來,直接說道。
“王主任,您別激動。我呢,這還在後院兒給老太太收拾東西。這趙一鳴把老太太趕出來了,唉,我正忙著安置呢。這不也是解決鄰里矛盾嘛。”
一大爺笑著解釋道。
“王主任,雖然這賈張氏的話,有些過分了,十分過分,不調查,不取證就信口胡說,簡直就該槍斃。但是這話說回來,無風也不起浪。”
“作為一大爺,我對大院兒裡的住戶還是很瞭解的,工作很到位。這趙一鳴的家境,確實有些困難。我這幾天原本還打算號召一下大夥兒給他捐點,獻獻愛心呢。”
一大爺又接著說道。
“趙一鳴……易忠海的話,你也聽到了。要不,你說說?”
王主任沒接話,也沒反駁,而是看向趙一鳴。
“一大爺,您甭客氣了,這捐款呢,該捐捐,千萬別耽擱了。吃你們的,喝你們的,我這心裡舒坦。您甭急,咱們再說正事。”
“我想請問,一大爺,我爹活著的時候,是不是見天的跟誰都得說一說自己的家底?還是,他見天跑您屋裡跟您彙報一下,他有多少家底?”
趙一鳴看著一大爺問道。
“那不能。趙得柱同志還是很低調的,很踏實的一位好同志。對於他的不幸離世,我們很難過的。”
一大爺搖了搖頭。
“那您是怎麼知道,他給我留了多少錢,多少家底的呢?他可是在外面犧牲的,他臨走還和您交代了遺言?您是他親兒子,還是我呢?我叫您一聲親哥,倒也沒什麼,反正咱都是絕戶,誰都佔不著誰的。”
趙一鳴指了指自己和一大爺。
一大爺臉都黑了。
他最忌諱的兩個字就是絕戶。
眼看著五十都要出頭了,一個孩子沒有。誰背後不說句,老絕戶。
當面說的,趙一鳴也是頭一個。
“我可不是天閹。”一大爺咬牙切齒的回了句。
這已經是他當面能說的最狠的話了,他都恨不得掐死趙一鳴。
“你也不用著急……不對,我是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