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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柺杖直接砸在了許伍德的背上。
一大爺趕緊攔著。
這許伍德要是給老太太一腳,那就直接把人送走了。
“我讓你打我大孫,我敲死你。”
老太太還想敲幾下呢,被一大爺攔住了。
“老太太,您就別上了。萬一磕了碰了,您再有個三長兩短的,是要賠命的。”
一大爺攔著老太太。
雖然和老太太說話,卻是給許伍德聽的。
老太太這老胳膊老腿的,你要是打她,萬一有個好歹,你就是殺人了。
許伍德卻沒還手,躲在了一邊。
“老太太,您這身子骨,還這麼硬朗呢。這一棍子下來,我這骨頭都要碎了。您這真是有勁啊。”
許伍德笑著說道。
這話聽著,有點慫,還有點舔呢。
“怎麼不敲死你呢?竟然敢來我們大院兒嘚瑟。”
二大爺又支愣起來了。
“死胖子,你算t個什麼東西?有你說話的份麼?你信不信老子t拆了你的蛋蛋?”
許伍德看向二大爺張口就罵。
二大爺一愣,這不對啊。這孫子不是慫了麼?
難道這站位不對?
“你放屁。你有種……你有種別走。”二大爺又虛了。
想說,你有種就拆下試試,又怕試試就試試,又改口了。
“你閉嘴吧。”一大爺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
這也是給他個臺階下。
“我憑什麼閉嘴?我是大院兒領導。這大院兒的事情,我就有權利管。”二大爺可是不領情。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委屈?讓他閉嘴?
“行,給你權利,去把他趕出去。去吧。”一大爺指了指許伍德。
“我們得講理啊。不是你說的嘛,動手不文明,和諧大院兒,一切都商量著來。這不是你說的嘛。”
二大爺看了看許伍德,又慫了。
他真怕捱揍。有些陰影。
同在後院兒,他也是真捱過揍。
“你快滾一邊去吧。許伍德,既然老太太都出面了。那咱們還是好好談談吧。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雖然誰都不想這樣的。”
“你們說,柱子踢壞了許大茂的蛋蛋。這個你們得拿出證明來。沒有證據,你們就說是柱子做的,這不合規矩。就是報案,也得有個證據不是麼?”
一大爺扶著老太太,對許伍德說道。
“證據?整個大院兒的老少爺們可都能作證的,是傻柱踢壞了我兒子的。是不是大夥兒?”
許伍德又對著周圍喊了一聲。
安靜。
沒人說話。
群眾:我們就看戲的,不是來捧場的。
“怎麼著?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許伍德皺著眉頭看向人群。
“這說明大夥兒還都是講理的。是,兩個孩子以前發生了一些摩擦,年輕人嘛,良性的競爭可以促進彼此的進步,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支援他們相互比較的。”
一大爺說道。
“打架就t打架,什麼t的良性競爭,又是醋,又是布的。”二大爺在一邊嘀咕了一句。
沒辦法,這些聽起來很深奧的詞兒,他整不出來啊。
羨慕嫉妒恨。
“你甭跟我這扯什麼官話。我就問你,傻柱打沒打我兒子?踢沒踢過他褲襠?”
“打過,踢過。”
“那不就行了嘛,既然你承認,這件事……”
“等下,許伍德,柱子踢過,就是他踢壞的?今兒這青磚你踩過了,趕明兒壞了,是不是也得算你的?你怎麼能證明,許大茂就是柱子踢壞的?”
“聽說你兒子可是喜歡調戲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說不定是哪次被人家男人抓到了,給踢碎了呢。你怎麼證明就只有柱子一個人踢過?而且還是他踢壞的呢?”
一大爺說道。
“什麼證據不證據的,我說是他踢的就是他踢的。”
許伍德想了半天,好像確實沒法證明。
“你個廢物,捱打了不趕緊去報案,去醫院檢查?”許伍德又對著許大茂罵了句。
許大茂心裡也憋屈。
打架嘛,輸贏誰去報案啊。
打一架,被踢了就自己回家疼著。沒事了,再去打。
“你說沒用。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沒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