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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鶴瞥一眼奚漸庭,朝嚴餘道了聲謝。
嚴餘微微頷首,收好茶盤,轉身離開。
臨走前,程駿勾著嚴餘脖子走到一邊,嘰裡咕嚕說著悄悄話。
兩分鐘過去,奚漸庭臉色越來越臭,李景鶴走上前,將程駿扯到自己身邊:“走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到時微信聯絡。”程駿被李景鶴薅著領子,跌跌撞撞往外走的同時,不忘和嚴餘揮手告別,“拜拜~”
送走客人,嚴餘將門關上,反鎖,然後走到奚漸庭身前,默默打量他。
奚漸庭確信剛才在露臺上說的話被聽見了,因為嚴餘說過自己耳力很好。他莫名有些心虛,梗著脖子很兇地問:“幹什麼?”
嚴餘蹲下來,撫摸他腿上的石膏:“什麼時候才能拆?”
早著呢,還得半個月。奚漸庭冷著臉:“怎麼,不想伺候了?”
“不是,只是覺得程駿說得很對。”嚴餘盯著石膏,認真思索,“寬鬆點的褲子應該能穿。”
他站起來:“換身衣服,我帶你出去消消食透透氣。”
奚漸庭不願意:“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那麼聽他的話,到底誰才是你老闆?”而且,這傢伙分明聽到了那些話,他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
難道他也只是為了錢隨便玩玩?
不行!
奚漸庭玩可以,嚴餘又窮又醜,還有過男朋友,之前那次……那是奚漸庭的第一次。誰都有資格玩,只有玩弄過奚漸庭感情的嚴餘他沒資格玩!
“你怎麼了?”嚴餘被奚漸庭突然變得通紅的眼睛嚇到,用安撫的語氣輕聲說,“我只是提個建議,你若真不想出門,我們就在家裡待著,哪兒都不去。”
奚漸庭抹了下眼睛,察覺到手背上的溼意,胸膛劇烈起伏,更是氣得淚眼汪汪。
真是煩死這淚失禁體質,罵人都沒氣勢了!
“你……”奚漸庭反覆深呼吸,調整好情緒後,咬牙兇巴巴指了指嚴餘,“給我等著。”
說完操控輪椅掉頭,飛速進了臥室。
嚴餘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就在原地等著。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鍾,門鈴響。
嚴餘從可視對講顯示屏上看見那人穿著外送騎手的服裝,他開啟門。
“嚴先生是嗎?”
嚴餘點頭。
“您的商品送到了,麻煩簽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