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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餘仔細看了會兒：“不認識，但揍過。”謝傳挑了下眉，嚴餘接著說，“五年前，酒吧裡，就是這傢伙給奚漸庭下的藥。”
還有一件事他沒說，前幾日去探望謝老爺子，他在醫院外頭看見過那傢伙，躲在人群裡，鬼鬼祟祟戴個鴨舌帽，卻還是被嚴餘一眼認了出來。
謝傳點點頭，手指輕劃過螢幕，給他看另一張。是他從郵件裡截的資料圖。
趙奎。
嚴餘記住這個名字，看完圖片裡的內容，神色淡然，將手機還給謝傳。
“這人不好惹，如果不是非常有必要……”
嚴餘乖乖點頭。
管他什麼背景，只要對方不犯賤，他就不惹事。
蓉城，醫院。
豪華病房裡，奚冶靠在床頭翻閱合同，特助恭敬候在一旁，手裡抱著幾份待簽署的檔案。
邊上會客室裡，奚霜灌了兩口咖啡，解了渴，迫不及待看向對面的奚漸庭：“怎麼回事，那天跟我打架都沒事，你做什麼了把他氣出心臟病？”
奚漸庭看了眼姐姐手裡的咖啡：“你先喝完。”
“慢慢的，不急。”奚霜眼裡閃爍著八卦光芒，“你快說。”
“我和嚴餘有個兒子，四周歲了。”
“…啊？”奚霜緩慢眨眼，“…哦。”
“他又懷孕了。”
“什……咳！咳、咳咳——！”奚霜慌亂擱下咖啡杯，彎腰咳得天昏地暗。
奚漸庭等她咳得差不多了，才將紙巾盒推過去。
“嚴餘，你什麼時候有了孩子，天啊，你也太能藏事了，我現在才知道！”
嚴餘剛回到蓉城，沒出機場就接到程駿電話，結結實實被嚇一大跳：“你聽誰說的？”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真的！你有一個四歲的兒子，是不是？”
嚴餘舉著手機，望著趴在衛蟄肩上熟睡的四歲的親兒子，沒說話。
程駿在他的沉默裡沒忍住“靠”了一聲。
嚴餘緊張地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的？”
“庭庭他大哥生病了，我去醫院探望，聽見霜姐在和奚伯母講電話……不是，嚴餘你真牛，領養孩子很不容易啊，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以為是領養的。嚴餘放下心來，還好，關鍵資訊沒被程駿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