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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們早日重歸於好,不要再吵架啦,慶祝哥哥和嫂子重逢。”
“咳咳咳……”閔喬咳得停不下來,臉色漲紅一片,分不清是因為咳嗽還是酒精。
嚴敬存拍著閔喬的背給他順氣,接收到閔喬責怪的眼神,解釋道,“她自己猜到的,我什麼都沒說。”
“汪~”
小金毛坐在主人大腿上,不明所以地抬頭看著主人,舔舔主人的衣袖安慰。
“我沒事,團團。”閔喬摸摸金毛的耳朵。
該怎麼向寶韻解釋他和嚴敬存並沒有和好,早就分開了呢?嚴敬存至今仍舊以為他們分開只是因為別人挑撥離間、栽贓陷害,以為他們分手是因為那個誤會,誤會解開了,所以昨天理所當然地開口要他回去,其實還是把他當做一條流浪狗,心情好了哄一鬨,逗一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喝了口湯緩和嗓子,甜湯下肚,唇齒間卻泛上一絲苦澀的滋味。
閔喬拿過酒瓶,主動給自己倒滿,剩下半頓飯心不在焉,無意識地一杯接一杯。
嚴敬存給妹妹杯子裡換成了果汁,自己陪著閔喬喝。
“寶韻,吃排骨。”閔喬醉意已顯,嘴上說著排骨,筷子夾著扇貝顫顫巍巍地放進嚴寶韻碗裡。
嚴寶韻壓下一個飽嗝。“我吃飽了,哥。”
“叫於媽來接你了,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寶韻喝了幾杯,嚴敬存擔心妹妹回家路上沒有防備。嚴家選司機自然是選信得過的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嚴家這樣的家庭,絕不可能將喝了酒的千金單獨交給司機,他們不允許萬分之一的意外發生。
“喬喬哥好像喝多了。”嚴寶韻說,他們嚴家人酒量都不錯,喬喬哥和她和哥哥比起來酒量一般。
“我陪著他。”
過了兩分鐘,保姆上樓敲門,嚴敬存把妹妹交給保姆,嚴寶韻戀戀不捨地和閔喬說再見。
“路上小心。”閔喬迷迷糊糊地站起來,頭暈站不穩,扶著桌子。“小心……”
人都走了,嚴敬存回頭扶著閔喬。“喝成這樣,叫誰小心呢。”
“嗝~”
閔喬打了個酒嗝,醉意逐漸佔領大腦。“你也走吧,路上小心。”
嚴敬存扶著人,讓人整個貼在自己身上倚靠,他承認他今天帶酒存了一些心思,但是沒料到閔喬會自己喝這麼多。“喬喬。”
“嗯……”
閔喬哼了一聲,頭靠在男人的肩窩,像小狗一樣拱了兩下。“你也走吧。”
“你在這我還能去哪裡。”
嚴敬存感受側頸撥出的熱氣,唇瓣若有似無的接觸。
“喬喬,我扶你回床上睡覺。”
“不睡覺,冷……”閔喬說不清是凌山今年的冬天很冷,還是漏風的出租屋很冷,或者是沒有嚴敬存的冬夜很冷。
“蓋上被子就不冷了。”
“冷。”
閔喬腳步踉踉蹌蹌地挪到臥室,後退一步絆到床腳,倒在床上,嚴敬存不僅沒把人扶住,反而順勢壓下去。
他低頭俯視著身下的人,短短几分鐘,閔喬耳朵脖子的紅暈蔓延到臉頰,隨著胸膛輕微的起伏,眼睛緩慢地一眨一眨。
“酒量差還喝這麼多,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嗯”,閔喬發出意義不明的哼哼,眼神迷離抬頭望著男人,一時忘了置身何地,分不清今夕何夕。“敬哥。”
嚴敬存心臟一緊。“再叫一聲。”
閔喬想起在組織裡訓練時的回憶,被人揍得鼻青臉腫,滿身傷痕,卻只能吃藥效猛烈的止疼藥,用廉價的藥粉敷在傷口,組織不會花太多錢來救他們。
“敬哥,他們打我,欺負我。” 似是終於找到一個能為自己撐腰,為自己做主的人,他小聲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有敬哥在,沒人能欺負你了。”嚴敬存心疼地撫摸著他的臉蛋。
閔喬轉頭躲開男人的手,“你不是敬哥,你是壞蛋嚴敬存。”
“這麼討厭嚴敬存啊,氣得嘴巴都撅起來了。”
嚴敬存扳過他的臉,輕聲哄著。
閔喬望著男人的稜角分明的臉,從前面對面的體位他經常從這個角度仰視嚴敬存,這樣的角度,嚴敬存依舊好看得讓人心驚,勾魂攝魄。
閔喬心裡湧起一股奇怪的委屈,第一次就遇見嚴敬存這樣的男人,被迷得找不著東南西北也不能怪他吧。
可是嚴敬存是個會欺負閔喬的大壞蛋。